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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皓婉走後，林嘉銘坐在沙發上，努力平復著因為今天要去提交方案而激動不已的心。昨晚可以激動，可是現在不能太過激動。多年的經驗告訴他，越是在這個時候越是要沉得住氣，否則可能會前功盡棄。
平復了好一會，也不見好轉。林嘉銘心裡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最終，林嘉銘決定帶上資料下樓“清醒清醒”，這個季節，地處北方的X市已經很凍。早上除了緊閉車窗來回奔跑的車輛，很難見到其他的活物。林嘉銘就成了這難得一見的活物之一。
凌冽的北風撕扯著林嘉銘的衣裳，最終，在零下十幾度的“冷卻”下，林嘉銘的心平靜了下來。低頭看了看時間，離約定的時間還早，林嘉銘索性去了街口的胡辣湯早餐店。
盧皓婉的營養粥的確好餓，但是林嘉銘總覺得應該在來點“味兒重”的早餐，才更過癮。
“老闆，一碗胡辣湯，兩根油條。”一掀開早餐店的防寒門簾，林嘉銘衝玻璃櫥窗的老闆喊道。
“好嘞，你先坐！馬上來！”
沒過多久，林嘉銘點的油條胡辣湯就上了桌。在冬季的早晨，歷經一番刺骨寒風，掀開胡辣湯早餐店的門簾，一股熱浪阻隔外部的寒氣，一碗胡辣湯驅散體內的冰涼，那就一個字，爽！
在早餐店耗費了一個小時，林嘉銘坐在桌子跟前模擬了無數次和歐程公司領導解說方案的場景，這才驅散心裡的那絲不安。
再出來時，陽光已經突破籠罩這個城市的霧靄，只是這陽光，除了讓林嘉銘覺得視野明亮了一些外，並沒有覺得溫暖，反而有點清冷。不過他也顧不上這些，打了輛車就去了歐程所在的公司。
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車程後，林嘉銘趕到歐程所在的公司，卻沒有聯絡上歐程，接待他的是公司的前臺。
“您好，我們這邊負責人現在正在開會，請您稍坐一會兒！我會在十點的時候準時帶您去見他。”前臺把林嘉銘引到會客室，給他倒了一杯開水。
“好的，麻煩你了！”林嘉銘道過謝，前臺出了會客室。
前臺走後，林嘉銘看了看時間，還有20多分鐘到十點。這段時間，他還可以再熟悉熟悉方案的內容。
會客室外，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透過玻璃看向會客室裡，那裡面有個年輕人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手裡的檔案。
“梁總！”前臺走過來，對這個中年男人畢恭畢敬的叫到。
“這就是那個旅行社的老闆嗎？”被前臺成為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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