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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過去了，突然點評我鎖骨上的血管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選擇閉嘴。
宋青蘊不要臉，他要。
憤憤地把手機丟到一邊，自己一個人彆扭。
-
外面響起敲門聲。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初初，睡了嗎？”
青年身上一僵，後踩著拖鞋開門。
“沒睡。我又不是豬。什麼事？”
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小孩也意識到自己前後矛盾，哈欠打到一半就僵硬地閉了嘴：“咖啡戒斷反應，不喝就這樣，腦子不清楚。”
宋青蘊看著聳拉的睫毛和眼角，聲音都放輕了，說：“沒事，想提醒你別睡，睡多了容易頭疼。”
青年乖乖的：“嗯，知道。”
宋青蘊：“今天天氣不錯，等下去院子裡曬曬太陽。喝咖啡嗎？我看你睡醒有喝咖啡的習慣。正好我有事叫助理過來，讓他順便帶過來一杯。”
說著，攤開袖珍的“紀正初飼養手札”，開始報菜名：“生椰拿鐵，生酪拿鐵，桂花拿鐵，玫瓏瓜瓜拿鐵？晴天玫瑰葡萄拿鐵，草莓芝士拿鐵，冰博克？蛋糕想吃哪種？千層、慕斯、芝士蛋糕、提拉米蘇……”
男人穿著深灰色的居家服，寬大的掌心託著袖珍的小本子。
粉色的絲帶書籤從中央垂落，翻開的位置用一個草綠色的小標籤做標記，上面寫著：午後茶歇習慣。
紀正初在心裡默默捂臉。
要不要用這種一本正經的表情研究他每天的咖啡和蛋糕菜譜啊。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我喝什麼都行，在家喝水也可以。不用麻煩你助理。”
他說。
下一刻，男人把小本子放到他眼前，沒有感情地朗讀：“都是少爺喜歡的，喝哪一樣都可以，但如果能喝到想要的，他會更開心一點。”
“李嫂是這麼寫的。”
說著，垂眸認真地望向他：“所以，你今天喝什麼會開心？”
紀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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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一直到被安排到院子裡，裹在毛茸茸的毯子裡曬上太陽，紀正初的腦子都還停留在宋青蘊的那句“今天喝什麼會讓你開心”，一直沒回過神來。
他一秒鐘覺得狗男人被附身了。
另一秒，看見坐在旁邊捧著kdle翻頁的男人，又覺得他沒有。
兩個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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