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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張楚嵐還不回來真的沒事麼？”
陸北臨時工據點，張靈玉站在門外，這已經是他今晚上第四次出門去檢視了。
“他這麼大個人，還是在自己人的地盤上，還能被人給怎麼著？”
徐四看上去不以為意，點燃一根菸從室內走出來，
“而且現在李岐那小子是陸南的臨時工，在公司掛了號的，真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又不是找不到他。”
“呃，你們一向這麼心大嗎？”
張靈玉似乎有些不滿意他的態度，但沒有立場指責些什麼。
“等過了十二點再沒有訊息，我就出去找找他。”
“拉倒吧靈玉真人，別到時候你丟了，我們還得去找你。”
徐四這邊說著，褲兜裡的手機就發出“叮咚”一聲提示音。
他把煙在嘴裡咬著，掏出手機來解鎖螢幕，
“呦，說什麼來什麼，張楚嵐今晚上帶著李岐住在外面了，咱們不用等了。”
“真的嗎？”
張靈玉衝著他的方向微微伸了伸脖子，想看清他手機螢幕上具體顯示的什麼。
但徐四手很快，立刻就熄了屏，順手把手機又塞回了褲兜。
“寶寶，吃完了嗎？吃完我要收桌子了。”
徐四一邊喊著馮寶寶，一邊轉頭走回室內，沒再管張靈玉。
“張楚嵐跟那個李岐待在一起，真沒得事嗎？”
廚房裡，馮寶寶把用髒的碗碟一股腦丟進洗碗池，抬頭看向徐四，
“李岐這個娃兒，不太對勁。”
徐四輕笑了一聲，
“寶寶，你現在才覺察他不對勁，是不是有點兒太晚了。”
“不是你想的那種，”
馮寶寶搖著頭反駁，
“我感覺，他身上好像有一種被強加上的力量，但他本人卻不會用的樣子。”
“也就是說，”
跟馮寶寶相處這麼多年，徐四還是能很準確的明白她的意思，
“他身體裡有太多並不屬於他的氣，而他現在的情況並不支援承受以及利用這些炁。”
馮寶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徐四緊皺眉頭，想起之前張楚嵐跟自己聊過，關於李岐能力的表現。
他對於時間的停滯是有封頂上限的，並且每次使用能力都會都身體造成一定的損傷，讓他變得虛弱。
這麼想來，實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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