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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奇那個犟種除外。
“？”赫斯佩魯斯疑惑的抬頭。
李如南看著他波光閃閃的眼眸和通紅的耳根，笑著說：“我叫你佩魯斯，你叫我如南吧。”
佩魯斯的嘴唇先是抿了抿，隨後微微彎起，“好。”
至此，佩魯斯臉上萬年不化的寒冰總算有了傾瀉的跡象，讓他精緻漂亮的笑臉瞬間生動起來。
不再像之前僵直的木偶臉，呆板無趣又讓人望而卻步。
他總算有了人類這個年紀的孩子該有的朝氣感。
李如南眼睛瞬間亮了，“你笑了？我還以為你這個面癱不會笑呢！”
她的反應讓佩魯斯很快收起臉上的表情，被李如南熱切的眼神看的不自在的亂瞟。
李如南鼓勵他，想要讓他開朗些，年輕人就該開開心心的。
“你這麼好看，就該多笑笑，不然都白瞎了你這張臉。”
佩魯斯在擁有人類的外形前幾乎不笑，它們不需要表情來表達情緒。
而有了人類的樣子後，就再也沒笑過了。
剛才也是因為從李如南口中叫出自已的名字，一時喜悅，心情就不自覺的映照在了臉上。
連他自已都沒有發現。
聽到她的鼓舞，佩魯斯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也嘗試了一下。
他看著李如南的臉，學著她的樣子扯起嘴角。
“是...這樣嗎？”
李如南注視著他緊張、侷促毫無笑意的眼睛，與那張像是恐怖片裡的大壞人一樣皮笑肉不笑的嘴角。
...
能讓喜感和恐怖兩種極端表情同時出現在一張臉上，怎麼不算厲害呢？
李如南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挺好的，你是這個！”
佩魯斯絲毫沒有聽出來李如南的話外之音。
依然保持著那個僵硬的樣子，想要多熟悉一下。
“謝謝。”
李如南：...
“對了，你還想吃蛋糕嗎？”
一聽到蛋糕，佩魯斯的眼中才出現真切的笑意。
“真的嗎？”
這樣看起來就順眼多了，雖然沒有之前那微微一笑驚豔，但比剛才要自然。
李如南點點頭，“我下午給你帶。”
這孩子心裡憋了那麼多苦，難怪這麼喜歡吃甜的。
佩魯斯的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雙眼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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