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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顫,膚白唇紅,目光曖昧到極致。
怕他沒聽見,薄倖月重複著呢喃:“一直都是你——”
重逢後,兩人之間如同又一場賭局,誰會先動心,誰會先低頭,都是未知數。
當然,都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的同時,彼此也傷得遍體鱗傷。
這一場賭局的結果註定丟盔棄甲,沒有贏家。
裙邊簌簌的水珠滴在他腳邊,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攤小水窪。
季雲淮當然察覺到了她的顫意,將人輕輕一扯,以做讓步,“去洗澡。”
門開啟,光線鋪陳開來。
“你這兒有衣服換嗎?”薄倖月走到玄關,慢悠悠逡巡一圈。
雖說是頭一回來他家,但她並沒感覺到半分不自在。
季雲淮從房間出來,拿來一條幹淨的黑色絲質襯衫和長褲。
他的版型對她來說肯定偏大,薄倖月把衣服往身上比試了下,輕聲一笑,“謝了。”
淋浴間內,所有陳設相當簡單,一看就是獨居男性的場所,而且還是不經常住的那一類。
他常年駐紮軍營,這地兒回來得少,連物件估計都沒多少,一絲煙火氣都沒有。
簡單沖洗後,薄倖月擰開浴室的門出來。
男士的絲質襯衫下,黑色蕾絲的胸/衣帶子若隱若現。
長褲被她簡單折起,挽至精緻的腳踝,指甲油還是他上回給塗的正紅色。
薄倖月的一縷溼發垂在脖頸,從浴室出來後熱意騰騰。
她從包裡撈出包女士香菸,那包煙已經被雨水泡軟了。
她嫻熟地拿出來,想抽都沒辦法抽一根。
抬眼打量他住的地方,灰白色調為主,濃濃的性冷淡風。
“你這地兒太寡淡了。”薄倖月坐在沙發上,調笑著說,“寡淡得讓我有點兒睡不著。”
季雲淮還沒去洗澡,皮帶扣泛著銀製的光澤。
他挪開眼神,仍舊一臉的禁慾,彷彿剛才的情動不復存在,薄唇翕動著說,“睡不著的話,去我床上睡。”
明知道他是要自己睡沙發,把床讓給她。
薄倖月卻故意與他周旋,得寸進尺道:“在你床上……和你一起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