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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了過去，按下撥通，Zoey心裡升起一陣雀躍。
他能在忙完以後打電話給自己，就夠了。
“喝酒呢吧？”聽筒傳過來的宋載行的聲音依舊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今天和下面的人改了兩個新方案，他都不太滿意。做遊戲就是這樣，得讓自己的人都覺得引人入勝，充滿挑戰而又欲罷不能才算成功。
Zoey沒否認自己在酒吧，反正宋載行知道她愛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帶著些許醉意和他講了畫廊裡的事。
“所以你去警察局了？”宋載行聽到一半打斷了她。
“對啊，做筆錄。”
“……”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Zoey也不說話，當她以為電話掛了的時候，宋載行開口了。
“哪個酒吧，我讓秦叔來接你。”
“太晚了，讓秦叔在家休息吧，你要實在非常超級想我，我找個代駕過來吧。”Zoey撒著嬌，心裡大喊著正合我意。
“隨你。”
掛了電話後宋載行緊接著又給顧璉打了電話，估摸這時候的顧璉和他的小車模正是芙蓉帳暖度春宵呢，半天才接通他的電話。
“我說湛爺，您看看現在幾點了？”
也就是因為他是宋載行，顧璉的起床氣在圈裡是出了名的，半夜被吵醒這種事，要是換做關係不好的人顧璉指定祖墳都給人撅了。
“有件事，”宋載行頓了頓說道：“Zoey惹了個小麻煩。”
“靠，你的人給我打電話幾個意思，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哈，至於她對我有沒有想法我可不知道……”
宋載行等他胡謅完才開口，“省廳葉處的事你聽說了吧，被盜的書畫流了出來，在Zoey的畫廊被她舉報了，那夥人應該還沒被抓完……”
“你怕她被報復？”顧璉從床上起來，接過身邊人遞來的水。想起Zoey是個圓滑的聰明人，不至於讓自己身陷險境吧。
宋載行嘆了口氣，“她一開始不知道，以為是單純賣假畫的。”
顧璉嗯了一聲，“我明兒問問我二叔案子的具體情況，那夥人要是還沒全落網你就護好你的小情兒吧，你最好知會她一聲，這段時間讓她自己也小心注意著點。”
他的二叔剛被提拔上去，如今正是炙手可熱的人物，這點事他家還是能幫到。
“嗯，”宋載行應了一聲說道，“我會讓人看著她。”
顧璉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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