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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天色都昏暗了。
趙瀾尊就坐在她床邊，房間裡只開了一盞地燈，他的臉一半都沉浸在暗中，另一半則是籠罩在一片暖黃的色光裡，讓他看起來既然高貴冷傲，又陰森殘暴。
林素語靠起了一點，聲音淡漠無力，“查的怎麼樣？找到那漂亮的鴨子了嗎？要不要我提供點線索？”
趙瀾尊：“說說看。”
林素語假裝回憶，“他長的賤嗖嗖的，看著就不是個好東西。哦，對了，細看，跟你有點像，這大概就是我花錢嫖他的原因吧，別說，任我玩弄感覺挺好的。”
趙瀾尊：“……”
指骨作響。
他把手上的一份調查表放到床沿邊，“上個月，所有的時間，出入監控都查過了，你是自己好好坦白，還是我幫你說。“
林素語努努嘴。
他能查到她絲毫不意外。
被他抓到這裡開始，她就知道自己失敗了，她從紙上抬起眼，垂死掙扎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孩子真的是洛君澤的呢？”
趙瀾尊幽涼的笑了，“以他性格，如果是他的，他是允許你打掉？他早就敲鑼打鼓去林家，逼著你離婚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