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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田莊,相互間用籬笆作為分隔。郭家田莊看面積,並不算大,田地中間蓋有一棟圍有高牆的三進住宅。
郭晞帶著幾人進了宅院,剛入門,便嗅到一陣撲鼻的香味。郭五郎的肚子立刻叫了起來。
“我吩咐他們將一頭鹿下鍋,這味道,應該是熟了。”郭晞將韁繩交給迎上來的家僕,而後帶著幾人走向正廳,“這幾天打了六頭鹿,等會只管吃,不必拘謹。”
“嗯!香,三郎,可以吃了嗎?”郭五郎的手已經抓起一塊鹿肉了,猛然想起,還有客人在,這才強忍住不吃,但口水,卻是流個不停。
“李郎,請。”
“請。”
“郭郎君,這鹿患,是一直這麼嚴重嗎?”李縝不解地問道。
郭晞搖搖頭:“這附近原本都是荒地。開墾不久,近幾年都是豐年。所以才會招來這麼多鹿。”
幾人剛吃幾口,便有家丁來報,莊園西北角,發現鹿群。
郭五郎玩心重,立刻覺得手中的鹿肉不香了,嚷嚷著就要去獵鹿。
郭晞則禮貌性地問李縝意見,李縝自然是隨主人家的意。
於是,幾人在家丁的領導下,來到莊園的西北角。
李縝下意識地開始觀察地形,立刻被他發現,莊園西面有一座小山,山下有一片較為平坦的荒地,荒地北面是小樹林,南面是灌叢。
於是,李縝對郭晞說:“西面不遠處,便有一座小山丘,如果將鹿群趕到那裡,騎馬圍獵就容易多了。”
“所見略同。”郭晞笑道,“我讓護院們將鹿群趕出去,我們去那邊等著。”
幾人又轉移到小丘下,而莊園那邊,十多個護院牽著六條大狗,從東、南、北三面逼近鹿群。這些大狗非常兇猛,而且都是隻咬不叫的主兒。因此,即便隔得遠,李縝等人也能清楚地聽見,野鹿的慘叫。
“你倆在這看著。不要打馬。”郭晞回頭囑咐弟妹,而後又留下四個護院,兩隻大狗跟在弟妹身邊。
“李郎,請!”郭晞做了個手勢,便帶著兩名騎馬護院靠近鹿群。
李縝一笑,雙手握住韁繩,但卻沒有立刻動,他在隴右時,參加過數次振武軍組織的騎射訓練,但都是射箭靶,沒有打過活畜,因此想先看,再動。
那邊,受驚的鹿群三面受阻,只好向西方而逃,這群鹿有二十頭,拋去被惡犬和護院制服的,仍有十多頭。而且聚集在一起,同時往一個方向狂奔,這氣勢也是不容小視。
郭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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