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齏粉，層層剝落。
只是成城還來不及高興，金色小龍突然睜開雙眼，以稚嫩的嗓音喜悅叫道：“媽媽！”
成城：……
不，我男的，別瞎叫。
“爸爸？”
爸爸也不是啊，你看我們哪裡長得像了。
成城正想要糾正小龍的錯誤認識，猛地發現它注視的方向其實從未變過。
而那並不是自己現在的視角。
金色小龍注視的，其實是突然覆蓋半個意識空間，看起來與他這人體圖形各佔一邊的龍鳳異象。
是裡面的那條金龍！
“也不是爸爸……”
眼看著龍鳳異象漸漸消失，小龍語氣變得哀傷起來。
“那個……”成城試圖傳遞意識安慰一下。
“我知道你。”小龍脆生生道。
“哦？”成城激動起來。
難道這小龍也和自己一樣，看起來睡得深沉，其實清醒得很？
那它是不是知道自己失去意識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結果就聽小龍說道：“你是弟弟。”
“啥？”
“我夢到你叫我龍哥了。”
“你錯了！”成城斬釘截鐵道：
“那是夢，夢裡聽到的能是真的麼，我們確實是兄弟，但我是哥哥，你才是弟弟。”
“是這樣麼？”小龍抬起一隻小爪子，撐住下巴發出疑惑。
成城則光速消失。
這小東西一問三不知，還是先看看自己有沒有徹底恢復再說。
重新站起啊，自由行走啊，新世界，我來了！
在成城離開意識空間後，小金龍一邊吸溜著身邊的金光，一邊仍在思索。
可惜它的小腦袋瓜還有點混沌，想不清楚。
但好像對方說的挺對，它才剛剛出生，年齡肯定更小的吧。
所以……它才是弟弟。
咔吧咔吧。
不知為何，明明是流轉的金光，在它口中卻發出咀嚼硬物的脆響。
而隨著大部分金光被它吞噬，它身上的鱗片也變得愈發明亮起來，還浮現出一抹抹火光，像極了成城施展筆鋒燃月時，出現在他身上的熔岩鱗甲。
……
在雙腳觸地的那一刻，成城覺得自己連靈魂都昇華了。
這種最尋常不過的，腳踏實地的踏實感，竟是讓他如此迷醉。
成城雙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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