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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坦言之所以不隨著冶柳宗去往前線，就是因為實力不濟。
如果跟著冶柳宗，不僅自身難保還可能會拖累冶柳宗。
成城和桑柔都表示理解。
趨吉避凶，人之常情。
何況他們也確實沒有說錯。
冶柳宗還真不一定有餘力去照顧他們。
只是但凡做出選擇，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以後倘若他們出了什麼事，冶柳宗也不會再為之出面。
比如未曾出現的嶺下道觀和紫崖道人，就是在這短短的三天之中遭了厄運。
因為秦芷琪這個尊主境的威懾，庚字層的爭端從一開始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但僅有一層之隔的辛字層，卻是爭得極為慘烈。
紫崖道人自持真修三階巔峰，也參與其中，既爭艙室又爭面子。
結果就在混戰中被人偷襲殺死。
若這事發生在七天前甚至三天前，被拜為上宗的冶柳宗都還有責任為紫崖道人報仇。
但隨著他們登艦當日隻字不提，紫崖道人的死，也就與冶柳宗再無關係。
哪怕換成古千心和張生仙，也同樣如此。
這就是選擇的代價。
古千心他們告辭，很快隨著眾多小型宗門一起，被送下艦船。
成城他們也在秦芷琪的率領下來到甲板，等待抵達目的地。
但很快，眾人都變了臉色。
嵐州是有名的多山之地，最著名的就是蒼煜七十二峰。
然而此時根本看不到任何山峰，甚至天地皆不可見，只有青黑色的霧霾籠罩一切。
“瘴！”秦芷琪眉頭微皺，吐出一個字。
所謂積毒生瘴。
那遮蔽一切的青黑，正是當毒素積累到一定程度，而衍生出來的瘴氣。
“諸位不必驚慌，嵐州毒瘴只能影響真修之下，對各位無法構成任何威脅。”
一隊軍士走來，領頭的軍官開口解釋，又一揮手，自納戒中取出眾多鐵牌。
“此為功勳徽章，可吸收屍毒之氣並記錄功勳，還請各位妥善收好。”
成城也拿了一塊在手中，材質重量都和尋常的鐵牌很像，但多了一些類似納戒的氣息。
“各等級毒屍與相應的功勳，還有功勳可換取之寶物皆在陳列於此，諸位可自行檢視。”
一個巨大的投影出現在所有人上方，成城也抬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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