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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人？”
“什麼時候的事？”
“難道是那雙眸子的主人？”
成城、花惜月、秦芷琪同時開口，三人又同時一愣。
“什麼眸子？”
不僅成城和花惜月，連鍾軼和葉麟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秦芷琪皺眉道：“你們都沒看到？”
她把當時見到一雙眸子，而後短暫失去意識的情況描述一遍，包括成城在內，眾人都是一愣。
“什麼！殺了那兩頭活屍的不是你而是成城？”
“什麼！它們突然不動，不是師叔你的手段？”
“一個一個說，你先來。”秦芷琪指向鍾軼。
鍾軼一臉駭然：“我只是看到你衝上去，而後那兩頭尊主境活屍便已經死了。”
花惜月和葉麟同時點頭，他們所知的情況和鍾軼一樣。
都沒有看到秦芷琪所說的一對眼眸，也沒有看到成城擊殺兩頭活屍。
“那你呢？”秦芷琪又看向成城。
“我也沒看有到師叔說的眸子，而是注意到兩頭活屍突然都無法動彈，我以為是師叔使用了某種秘法將他們禁錮，於是便上前攻擊。”成城皺眉道。
“這……”眾人俱是震驚。
三個人，三種答案。
甚至還有第四種——
同樣沒有看到秦芷琪所說的眸子，卻與一個神秘人打了照面的桑柔。
“小柔，把你們接觸的過程詳細說來。”秦芷琪道。
桑柔點頭：“我當時剛剛突破，正急於參戰，那名老人就突然出現在我的意識裡。
我還以為是遭受了某種精神攻擊，卻很快發現不是，對方也聲稱並無惡意。
他說我覺醒了先祖的血脈之力，而我的先祖與他頗有淵源，這才過來看我一眼。
至於他的樣貌……”
桑柔取出玉契，以意念作畫，烙印其中，又拿給眾人觀瞧。
那是一位鬚髮張揚，皆為赤色的老者。
身上穿著紅色的麻衣，腰間別著一根一頭燒焦的木棍。
成城和花惜月只覺得這老者好生威武，其餘三人卻同時臉色一變。
“周！”
鍾軼脫口而出，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還四下觀瞧，彷彿在擔心某種大恐怖。
葉麟則好像被嚇傻一般，張大了嘴巴一動不動。
就連秦芷琪都瞪圓雙眼，滿臉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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