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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沉默了半晌，到底是將架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來。
捏成拳頭放到身側，臉上的表情再一次迴歸冷漠。
好似剛剛那麼柔情，並非是他一樣，背影也是十分決然。
可是加快的腳步，也映照著對方心裡是如何的不平靜。
回到寢宮的慕軒，腦子裡仍舊在迴盪著諶親王那雙眼睛，以及對方所說的話。
他不相信無中生有的言論，也不相信諶親王會那麼無趣，拿他的身世開玩笑。
所以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手指不經意地敲著桌面，看著一旁的侍衛，慕軒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又抬起頭，眼神更加銳利。
“孤之前的乳孃聽聞是抱病在身，回家養老？”
自小跟著慕軒長大的扶玉猛地聽對方提起張乳孃，一時還有些愣著。
歪著腦袋瞪著眼睛沉思了片刻，這才認真點頭，只是話語間也是有些不確定。
“似乎是這樣，當初離開時是皇后娘娘送去的，只說是得了什麼惡疾，不好見人。”
“且乳孃這些年也甚是疲勞，便回家去照顧孫子。”
之前在聽聞乳孃離開，慕軒心裡雖有些不捨，可是也不以為然。
畢竟對方也不過就是個乳孃，若是一直留著。
等到他及冠，總會讓人說他是沒斷了奶的孩子。
可現在，慕軒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彆扭。
既然已經得了頑疾不可去見人，怎麼去照顧自己的親孫子就不害怕被傳染了。
心
裡有著不好的預感，眉眼間多帶了幾番隱忍。
片刻後又妥協的抬起頭。
“你親自去一趟，去尋尋乳孃，看看她有無留下什麼，或者會不會對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