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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捧和修煉。”
“可噬靈訣太過霸道。”
“絕大部分修煉噬靈訣的武者，要麼九竅炸裂淪為廢人，要麼走火入魔陷入癲狂。”
“更有甚者直接爆體而亡。”
聽到老者的解釋。
離逍心中這才終於明白，為何那些修煉噬靈訣的學生，迄今為止都不復存在。
可能他們並沒有死。
但如果體內九竅炸裂，或者走火入魔陷入瘋癲，那也如同一介廢人。
從此銷聲匿跡，便也不復存在。
修煉可能導致非死即殘？《噬靈訣》這門功法果然霸道。
“既然有如此嚴重的後果，為什麼還會有人修煉噬靈訣？”離逍先提出疑問，再做出假設：“是因為這門功法效果太強，修煉速度遠超其他功法？”
一語中的。
“不錯，正是如此。”
老者聞言先是滿意的點點頭。
接著他平躺望著天花板，彷彿是想起了往事，更是雙眼放光神情有些激動：
“一年突破聚氣境，三年凝液境巔峰，僅修煉四年，不到二十歲成為武道宗師。”
“從古至今。”
“試問，除了噬靈訣以外，還有什麼其他功法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老者的語速越來越快，神情也顯得愈發激動。
不到二十歲的武道宗師，就算放眼整個武道界，也算得上非常炸裂。
多少人二十歲還沒有開源九竅，卻有人能夠晉升至凝液境，成為武道宗師強者。
難以想象。
而且從老者越來越快的語速之中。
離逍能夠清楚的感知到。
二十歲的武道宗師，那是多麼意氣風發，多麼年少輕狂。
他沒有接話。
而是靜靜等待老者繼續開口。
老者的眼神突然暗淡下來，眼中閃過幾分悲涼，而後便又滿眼無奈的苦笑道：
“這個世界從不缺自命不凡者，也從來都不缺急於求成、鋌而走險之輩。”
“所有人都知道修煉噬靈訣的風險巨大，不過帶來的修煉收益同樣也非常可觀。”
“於是就會有人，認為自己是萬中無一的天才，認為自己能夠駕馭噬靈訣。”
“可惜，他們都太高估自己，即使僥倖逃過一死，也徹底淪為一介廢人。”
說到最後幾句話的時候，老者的聲音低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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