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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裡，柳書意戴著手銬坐在那，目光平靜沒有波瀾。
“上週五晚上八點，我用床單系成繩子翻窗進入翁靜的臥室，趁她在睡覺，用提前製作好的香料把她迷暈，之後用充電線勒死了她，怕你們查到我，所以我打掃了現場，偽裝成巫術殺人……”
柳書意詳細地說完了自己的犯罪過程，全程都很鎮定。
傅晉寒筆尖敲著桌面：“為什麼殺她。”
柳書意頓了頓，說：“殺人還需要理由嗎？想殺就殺了。”
傅晉寒看著柳書意，表情冷淡：“你是覺得自己聰明，還是覺得警察好騙？”
柳書意抬頭：“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你們覺得我沒殺人把我放了，那我也沒什麼意見。”
電話鈴聲突然響了，傅晉寒走出審訊室接起來。
包子說：“老大，找到了，就在柳書意睡覺的床下面，那裡面有個保險櫃，我找專業的人過來把它開了，發現裡面裝了一個容器，翁靜身體缺失的部位用福爾馬林在容器裡泡著。”
傅晉寒“嗯”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姜安正好從外面進來，她看了一眼玻璃後面。柳書意坐在那兒，老李坐在他對面還在盤問：“柳書意怎麼說？”
傅晉寒：“他咬死是自己殺的翁靜，犯罪過程和陳末給出的死亡鑑定一樣，包子剛才在他家裡也搜到了翁靜缺失的下體。”
姜安蹙著眉道：“翁靜不是他殺的，他為什麼要承認自己殺人？”
傅晉寒挑眉：“我又不是心理醫生，我怎麼知道。”
姜安：“心理醫生也不是萬能的。”
傅晉寒勾勾嘴角：“在網上找到什麼資訊了嗎。”
姜安來找他就是為了說這事的，只是剛才看到柳書意後忘了這茬，她把手機遞給傅晉寒：“看這個帖子，當年聖光中學校園論壇有學生匿名發的，後來帖子被學校清理了，但裡面有段影片流出來了，我找技術部門恢復了一下，現在這個影片清晰度能完整的看出當年校園暴力的受害者到底是誰。”
傅晉寒點開影片，這是一個加害者拍攝的角度，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女孩伸手努力遮擋著鏡頭，哭的聲嘶力竭。
她的哭聲和痛苦是這群暴力加害者的興奮劑，她哭的越大聲，那群人就笑的越大聲。
影片裡一共露了三張臉，翁靜、莫晚晚以及錢秒。顯然，負責拍攝的應該是沒露面的付姿。
傅晉寒望向她：“明知道這些和翁靜的死沒有關係，為什麼還要費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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