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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是在袁瑤上場之前, 甚至是在袁瑤的前半場的時候，歐陽燁要是看到周曼曼眼神中的驚懼。
肯定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怎麼可能呢！
那可是周曼曼，如今浙省的王牌, 被稱之為小飛魚的周曼曼。
她在全國的比賽裡也多次斬獲冠軍, 被稱之為如今省隊裡面，最有希望斬落奧運冠軍的人。
袁瑤是誰？
不過一個在省運會初出茅廬的新人而已，就算是曾經拿下過不錯的成績，就算是破了全國蛙泳的記錄。對於他們這些，在主戰場自由泳上揮斥方遒的天才而言。
那不過只是個毛毛雨。
不足為懼。
是啊, 壓根就不足為懼, 對於她歐陽燁而言，都應該是如此，更別說，比她還要更強的周曼曼。
但此刻, 從周曼曼眼神裡看到的驚懼。
歐陽燁那一刻真彷彿是看到了自己，剛才看到袁瑤的表現, 看到袁瑤的成績之後, 那產生的莫名的恐懼。
她能理解周曼曼,
和她一樣, 明知道袁瑤不值一提, 卻還是忍不住產生的……驚懼。
感同身受。
去他嗎的感同身受！
那也是周曼曼！周曼曼難道跟她一樣，居然也會對袁瑤產生恐懼嗎？
可能嗎, 這個袁瑤的能量能有這麼大？
歐陽燁甩甩頭，抿著唇問：“曼曼姐, 這個……這個袁瑤39分鐘, 不值一提是吧，呵呵, 我看著也就那樣吧。你說的沒錯，她的耐力的確不怎麼樣。這人畢竟是新人，有短板。”
這是在問周曼曼，也是歐陽燁在反覆的告訴自己的一句話。
都是事實。
沒有一句謊言，的確39分鐘，的確不算什麼！
周曼曼緩緩的，緩緩的收回眼神，她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的時候眼神裡一片清明。
可手還是緊緊攥緊的。
“當然。”
周曼曼如此道，語氣裡少了幾分漫不經心，多了幾分認真和篤定。
“即便如此，她依舊不配當我的對手。”
*
浙省蘇省的隊員們驚懼，到了指導教練這邊只會更覺得恐怖。
孫小牟其實沒看出來什麼，只是莫名其妙的覺得袁瑤有點特別。
“錢教練，這袁瑤還挺有戰術，可惜了，才39分鐘，看起來還不如他們C省的墨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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