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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頂著一臉的紙條湊到張起靈面前對人一頓擠眉弄眼壓低聲音說道：“啞巴真貼心～”
“我也想靠在啞巴肩膀上睡覺。”
“……”
黑瞎子連續說了兩句話張起靈半個眼神都沒分給他，他扯掉臉上的紙條和霍繡秀對視了一眼，接著說道：“老覃睡覺的樣子真好看。”
“……”張起靈翻書的手一頓，抬眼盯著黑瞎子一臉的不耐。
黑瞎子挑眉坐回原位，又同解語臣和霍繡秀竊竊私語了一陣，然後三人都笑著點點頭。
臉上完全是一副“我懂”的模樣。
張起靈無語片刻，側頭看了看枕在自己肩上的人。
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覃裕塵長而卷的睫毛，還有高挺的鼻子和泛著淡粉的唇。
張起靈將手裡的書翻到下一頁，側臉靠在覃裕塵柔軟的頭髮上輕輕蹭了蹭，然後稍微換了個姿勢將人半摟在懷裡，並且認同了黑瞎子說的話。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書上，眨了眨眼睛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嗯，好看……
★———
無邪回到無山居後也沒什麼事做，他把秦嶺的一些事情整理好，才想著去先老癢居住的地方看看，順便幫人整理一下遺物。
無邪來到老癢的住處，他開啟一個小平房，裡面的傢俱已經蒙上一層很厚的灰了，桌子上未吃完的食物此時也腐爛不堪，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無邪扇了扇鼻子邊的灰塵，只是簡單掃了一眼就進了老癢睡覺的屋子。
他在收拾房間時找到一封信，看打算應該是他們出來後老癢才會給他的，不過現在不管是真的老癢還是複製的老癢都留在了那裡。
無邪將信封拆開，裡面只有百來字，老癢詳細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遭遇，也說了如何複製出自己再將本我殺死的全過程。
他還解釋了一番青銅樹可以物質化的能力，說想要擁有這種能力必須要不斷的欺騙自己，讓自己潛意識裡相信你所想的東西是什麼那就一定是什麼，比如他想象身上的石頭是一扇門，那潛意識裡就得相信這是門。
不過這種能力時間很短，所以老癢才會取下一根青銅枝丫帶著……
最後的最後老癢也只是簡單說了下這種奇特的能量無邪身上也有，只是很微弱，幾乎都感覺不到，老癢估計過個幾年就會消失。也不清楚對身體有沒有影響。
無邪垂著頭嘆了一口氣，不知是惋惜還是什麼，他將信件摺好放進衣兜裡，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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