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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跟著他往前走；“為什麼答應？”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覃裕塵還是瞬間就明白了張起靈的意思，他毫不在意的笑笑；“人家都找上門了，不去多可惜。”
“小心。”
“嗯。”
他倆沒逛多久，覃裕塵又買了點燒烤分給張起靈，然後和張起靈帶著一身煙火味回到了招待所。
……
第二天下午，他們在招待所又吃了點東西，桐子就把裝好的物資分給大家。
覃裕塵拿在手裡掂了掂，挑眉背到背上跟著人出了門。
無邪不知道上哪找了個旅遊團，覃裕塵看著眼前這輛大巴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大巴上有十多個人，男女老少都有，在看到他們上車後還能聽到老太太的討論聲：
“看那個戴兜帽的小夥子，長得真俊吶。”
“後面那個也不錯，看到沒？”
“是是是，那個小姑娘也可以～看著都年輕，不知道有物件沒？”
“你去問問，去。”
“……”
一個老奶奶見到他們坐下後迫不及待的問無邪：“小夥子，多大啦？”
“咳，二十多了。”無邪嚇了一跳，禮貌回覆道。
“呦，那有沒得物件啊？”
“還沒……”
覃裕塵對他們聊天的內容不感興趣，他問了下坐在他後邊的許景大概多久能到。
許景說：“差不多三四個小時吧。”
覃裕塵木著臉回頭望著窗外，看著景色慢慢倒退。
張起靈在他旁邊似乎是笑了一下，覃裕塵便側過頭看了一眼，可是張起靈面色平靜，剛才那一瞬彷彿是他的錯覺。
“你是不是笑了？”
張起靈看過來的眼神頗為無辜，但覃裕塵的感覺一向很準，可是見到張起靈這樣的眼神又覺得可能真是自己感覺錯了？
覃裕塵疑惑不過半分鐘，不再糾結。
大巴出了城區上到盤山公路，路況不是很好，他倆的位置又比較靠後，每次車子拐彎他們也會順著晃，狹小空間裡還飄浮著各種氣味，一會兒是辣條味，一會兒又是煙味。
他本來打算直接睡一覺說不準醒來就到目的地了，可是車上的老太太老爺爺們實在能聊，嗓門也大，所以他根本睡不著。
張起靈除了剛開始看了他一眼後面就一直閉目養神，哪怕是路況再不好，車裡再吵鬧也是一如既往的面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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