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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嫂嫂你可別出賣我！”文淑一聽就站起身連連後退，笑著和華雲芝討饒。
華雲芝也是不敢鬧她，猛地坐在了梁頌寧的身邊喘了口氣道，“好好，這筆賬我就記著，回頭等你懷了身孕，我再同你討回來。”
文淑聞言飛快地紅了臉。
華雲芝於是拉著梁頌寧一起笑她，“真是隻小紙老虎來著......”
這天晚上，三人也是聊了許久，久到守職的宮婢都進來催了兩次，殿裡方才熄了燈。
翌日，梁頌寧出宮以前，華雲芝又讓趙培遠來給她把了一次脈。
然後，華雲芝便親自送她出了西華門，一路上，又順道囑咐了梁頌寧很多細微的小事。
“女學的事你就交給丹蕙，等我一會兒回宮就去給她寫信。”
梁頌寧點頭，直言道，“我本來還想著過完年以後就去城西看看有沒有什麼適合做女學的大宅祠堂。因為入秋以後，登門來拜學的姑娘也漸漸多了起來，良辰故里邊上那間宅子眼看著就要住不下了。但是......”
“這心思你就別操了。”華雲芝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因為接下來就算你答應要繼續東奔西走，傅大人也會和我拚命的。”
“阿姐！”梁頌寧也被華雲芝說得紅了臉。
可華雲芝也不是笑話她，只實話實說道，“若是我真決定留在宮裡了，那女學的事兒，不管是在皇上還是在兩宮太后跟前，也都是說得上話的。等到那時，有了天家這份助力，還怕辦不起一個大燕國的女學嗎？”
“阿姐，你......我是說如果你真決定留在宮裡，那麼......那麼皇上他會許諾你什麼呢？”
梁頌寧問完以後還左右看了看，然後湊上前輕聲道，“是三妃之一，還是......還是皇后？”
雖然“皇后”二字幾乎被梁頌寧咬碎，但華雲芝還是聽清楚了。
她笑著搖頭，抬眸看向了紅雲宮門之外隱約可見市井煙火之氣的長安街，沉默片刻後方才開口。
“我若說對那些虛頭巴腦的頭銜真真不在意，怕沒幾個人能信，便是我也不會信，但是我能保證，我不貪心。大燕改朝換代，迎來了全新的挑戰，這天下，是他應得的。我堅信他一定會是個好皇帝，好夫君，好父親，所以......寧寧，我信他。”
華雲芝說著又輕輕點了點頭，像是在給梁頌寧回答，也像是在給自己承諾。
“我信他不會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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