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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師弟呀，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是在哪呀？”
醞釀了一下，秦明語氣柔和的問道，似乎只是隨口拉拉家常。
林塵吸掉最後一口米線，再喝了口湯，揉了揉肚子。
“昨天晚上嗎？也沒幹什麼，就是在酒店看電視呀，不過我倒是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殺了個人渣，師兄你說好不好笑？”
林塵意有所指的說笑道，好像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就真的只是一個夢一般。
聽到林塵這幾乎相當於坦白的話，秦明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最後無奈的說道：
“我說師弟，這種人渣，你想殺，直接殺了便是，就算讓我來處理也行呀，保證悄無聲息，鬧這麼大，影響不好，上面讓我徹查，我也難辦啊！”
林塵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天真。
“這樣嗎？有什麼難辦的，那傢伙欺男霸女，緝捕的人卻在裝聾作啞的裝糊塗，這不是都是跟高層學的嗎？”
“高層應該更擅長裝糊塗才對，這樣，秦師兄不如這樣上報上去，看看高層是怎麼批覆的。”
林塵手上隨意的拿著一根可以隨時呼喚老噩夢神的白毛，桌子上是一部手機，停留在聯絡人介面。
第一個：冰河天王老師父：皇甫行
第二個：林家大長老：歲木
第三個：沈家家主：沈浪
秦明：\"........\"
我tm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