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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小馬走在路上，兩旁樹林密不透風，叫駒喘不過氣，偶有樹叢沙沙作響，但只是讓氣氛變得更沉重。
夜歌笙笙無言的走在日音咬咬身後。
後悔嗎？說了這些，只是將氣氛搞到一團糟，並且也讓日音咬咬跟著她一起傷心。
但，夜歌笙笙不怎麼後悔，雖然對日音咬咬心懷愧意。
可這是她此生唯一一次將那汙濁從身體裡倒出來。
那種肆意發洩後的暢快，讓她感覺自己好像變了一隻小馬，身體不再沉重，眼睛明亮許多，腦子也變得清明。
夜歌笙笙扭頭看向日音咬咬，而後抿抿嘴唇。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一個自私的傢伙，損駒利己之事她可以做，但是不情願。
於是她緊走兩步，追到日音咬咬身邊猶豫一下開口道。
“我很抱歉，不顧阻止隨意揭露傷疤，讓你被噁心到了。”
日音咬咬沒有回答，在深吸一口氣後開口道：“首先，我要感謝你讓我知道關於露娜公主和你的過往。”
方才，夜歌笙笙已經將遇到露娜後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只有能說的那一部分。
比如露娜入夢後給她嗓音，給她目標與生活下去的希望。
但關於夢中露娜當時託付給她的事情，還有露娜與夢魘之月的關係，這些東西全部隱瞞下來。
“比起夢魘之月，我一直更喜歡露娜那個形態，但那隻存在於傳說，你圓了我的美好想象。”
“不過，我感覺你有所保留，但沒關係，誰都有秘密。”
說罷日音咬咬微微眯眼，看著前方繼續道：“其次，我雖然確實因你過去而傷心，但也很高興幫你排解痛苦。”
“也正因你那悲慘過去，讓我更加堅定的痛恨小馬三族，我本以為其他同胞只是過的悽慘，卻沒想到如此悽慘。”
“一切都歸結於千年前他們對我們的驅逐，那是一場殘忍且毫無善意的運動，甚至可以稱之為屠殺。”
“無數蝙蝠小馬起初因為對環境不適應而死亡。”
夜歌笙笙聞言歪了歪頭，日音咬咬這傢伙......
好像並非她想象那般完美，她好像將所有仇恨與不滿，都轉移到了小馬身上。
“我會將這份殘忍，如數奉還。”說罷，日音咬咬便沉默不言。
夜歌笙笙聞言低下頭......
一陣風吹過，幾秒後她嘆口氣、轉移話題道：“你知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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