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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聽到許雲的回答，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朋友與敵人，這兩種關係還能共存？”子墨追問道。
許雲微微一笑，他眼中帶著一絲回憶的光芒：“為什麼不能，以前你也是我的敵人。”
“那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是朋友？”子墨顯然是在給許雲下套，她平日裡的嬌憨在這一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機靈狡黠。
許雲看著子墨，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似乎在回憶著過往的種種。他知道，子墨的問題不僅僅是一個問題，更是對他和她之間關係的一次探索。
“不知道，這個問題不太簡單。”許雲終於開口，但他仍不能確定：“只要你不站在我的對立面，或許我們不會再成為敵人。”
子墨聽到許雲的回答，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
“那本小姐就努努力，不站在你的對立面好了。”子墨挺了挺胸膛，她的動作帶著幾分俏皮，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得意。
許雲眼神不著痕跡微微一瞟，發現子墨原來還有如此傲人的身段，他突然想起一道時常披著黑袍的身影，心中默想：也不知道燕瑤是否去了連心海，不知她在上界過得如何。
想起燕瑤，許雲就不可避免想起了鳶兒，燕瑤與鳶兒，都是他內心的柔軟之處，是他在紀元界的牽掛，也是他無法割捨的過去。
“想什麼呢？”子墨注意到許雲的出神，她噘著嘴打斷了許雲的回憶。
許雲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掩飾住內心的波動：“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舊事。”
子墨輕輕挑了挑眉，她自然是看穿了許雲的內心所想，那般柔情的模樣，子墨很難想象會出現在一向雲淡風輕，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許雲臉上，當即心中嘀咕：想舊事，我看是想舊人吧！
當然，子墨並未拆穿，也並未追問，只是輕聲一哼。
兩人在夜色中前行，許雲已將訊息傳送出去，他也相信，修羅千離能明白他的意思。接下來，他也可以全身心投入到重塑身軀之中了。
而在修羅軍的指揮營中，修羅千離聽著中年人的稟告，這名中年人，正是當初在暗界前哨之時，尋到許雲那人。
修羅千離聽完，臉上升起一股淡笑，擺擺手示意對方退下。
修羅千離抬眼看向遠方，他彷彿看到了羅布藏身的山洞，看到了自己留下的那塊玉佩：“看來你已明白我的意思，不愧是你。”
良久過後，修羅千離微微一嘆，只是這嘆息中，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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