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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卻是明予當頭一棒的呵斥：“滾出去！”
程渡看著地上的狼藉，紋絲不動。
此時的明予正在氣頭上，“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她不允許自己在外人面前破碎。
程渡一怔，看向真正能說話做主的言蕩。
言蕩朝他使了個眼色，程渡看了明予一眼後，自覺退出套間。
言蕩心頭很悶，但他沒說話，等著明予平靜後再談這個話題。
明予是理智的，不輕易動怒，即便真動怒也能很快平息，可這次不同，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沒有了骨頭的支撐，發軟無力，腳步虛浮，如同一灘爛泥跌坐回沙發。
言蕩瞳孔一緊，下意識伸出手，但意識到什麼他又收回。
良久，明予嗓音沙啞：“剛才的話，你敢再問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