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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問，即便自己如同一條犬，亦是一條依附於強大宗門的護道之犬，為何毒蛟夫人竟要如此殘忍地對待他？
“你的生死，並非由我決定，而是由他……”
小蛇望向身旁靜坐於石上的男子，語氣淡漠地道出。
文華聞聲，心神劇震，看向那背影之人：“你說過，有些事情只需旁觀，無需插手，否則一旦出手，將會連累全家隕落，你還記得嗎？”
背對著文華的男子並未轉頭，依舊沉浸在他的靈煙之中，淡淡回道：“李笙。”
聽到這個名字，文華瞬間陷入了瘋狂。“是你！是你，我要報仇雪恨……”
然而，在文華掙扎起身之際，小蛇毫不猶豫地一腳踢在他的腹部，讓他身形一頓，面色慘白，痛苦地蜷縮在地上。
“你應該明白，你可以侮辱我，羞辱我，甚至對我動手，但你萬不該將矛頭指向她。哪怕只是一句威脅之言，哪怕僅僅是預示未來的災難，我都不能允許這些發生在她身上。因此，你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李笙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袍上的塵埃，冰冷的目光落在文華身上，隨後緩緩走過他身邊，走向文華背後的方位。
“差點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名為李笙，乃是帝國修真聯盟的主宰。”
李笙掠過文華身邊時，瞥了他一眼，隨口提及了自己的身份。
這句話如雷霆一般震撼了文華，他甚至忘卻了疼痛，瞠目結舌地看著李笙。
帝國修真聯盟的主宰？這怎麼可能！這個曾經被人稱為廢物，雲城的笑柄，劉鑫蕊的前夫，怎麼可能成為掌控龐大修真勢力的存在？
“他同時也是我的主人……” 小蛇也適時補上一句，尾隨在李笙之後。
“不！不——” 文華嘶吼著，心中的悔恨猶如潮水般湧起。
他明白了，為何小蛇要竭盡全力地踐踏他，只因他冒犯了帝國修真聯盟的主宰，冒犯了小蛇效忠的物件。
直至死亡降臨，文華始終無法理解這一切……
的確，正如他所悟，有些事，只需靜觀其變，不宜插手干預，一旦介入，恐將波及至親血脈。
“三日之內，可有能耐令陳氏仙宗從雲城之中徹底消弭？”
李笙踏入一輛靈獸駕馭的飛梭，一位名叫小蛇的修士瞬間啟動飛梭前行，而李笙則開口詢問。
彷彿方才那番衝突與殺伐，從未在這二人之間發生過一般。
“請放心，李兄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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