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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的眸子，一隻冰涼的手虛捂住她的雙眼。
“別看了。”沈冰低聲道。
她心中一暖，伸手拿掉他的手，衝他莞爾一笑，偏過頭繼續觀察。
沈冰一愣，頭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心臟的跳動，強烈，一下又一下，好似在宣告著什麼。
羅牧奇奇怪怪的看了兩人一眼，最終複雜的眼神落在沈冰身上。
偌大的廣場上，林堅坐在輪椅中，身旁圍著層層疊疊的身穿黑色服裝的保鏢。
這不是守衛軍，而是林堅自己培養起來的保鏢，忠誠可靠。
林堅坐在輪椅上，每唸到一個人名，必須聽見他答“到”，才肯槍斃。
若不應聲，那就繼續喊，喊到他吭聲為止，喊了幾遍，就開幾槍。
場面極其殘忍，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鹿梨低聲咒罵一句，“太畜生了。”她轉頭問沈冰，“末世中做這種事合理嗎？”
“不合理。”沈冰對上她澄淨的眼神，下意識搖頭，“但基地長在基地通常都一手遮天。”
“那也不能把人當畜生啊，說殺就殺！”鹿梨氣不過，思想明顯還停留在文明時代。
殺人犯法……
但這是末世，殺人雖不合理，但卻不犯法。
沈冰雙眼一亮，低聲道：“去年中央基地釋出了新律法，說是要珍惜生命，不要濫殺，有人才有華夏未來的希望。”
“行，我懂了。”鹿梨開啟光腦的拍攝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