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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打你了？”
小石頭點點頭又慌忙搖頭，“才、才不是……我，反正我不是故意的！”說完，他就想跑。
“等一等。”
楚嬌嬌急忙叫住他，從懷裡拿了個麵包拆了包裝遞給他：“想吃不？給！”
麵包獨有的香味瞬間充斥著小石頭的鼻翼，讓他再移不開眼：“這是什麼？”
“糕點，我做的糕點，你要不要吃？”
“嗯！”
小石頭迫不及待地點點頭。似乎也忘記了楚嬌嬌的可怕之處，慢慢接近她，見她並沒有額外的動作，飛快地從她手中搶走了麵包就跑。
跑出老遠，他才把麵包塞進嘴裡狼吞虎嚥。
楚嬌嬌下意識想喊，到底沒喊。
麵包的鬆軟瞬間俘虜了小石頭的舌頭，他驚喜地瞪圓了眼，快速吞嚥又狠狠啃了一口。結果不出意外被噎著了，雙眼直翻白。
“莫急，沒吃飽我這裡還有。”
楚嬌嬌好笑，上前去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小石頭倒是想逃，可他噎得難受，就沒逃。等楚嬌嬌幫他緩過了氣，他雖然沒逃走，卻一邊吃麵包一邊警惕地盯著楚嬌嬌，大有一看形勢不對就立刻逃走的架勢。
“瞧，我這兒還真有！”
楚嬌嬌又拿出一個麵包，故意衝他招招手。
小石頭頓時被吸引，朝她靠過來。楚嬌嬌頓時把麵包塞進懷裡：“你剛才說，你沒傷害燕兒。誰說你傷害燕兒了？”
“我爹說了，我要是敢再來打擾你和燕兒勳哥兒，就要打斷我的腿。”
“你爹就是說說而已……”
“才不是呢！我孃的腿就被他打斷了，現在都不敢出門啦！”
“……”
別說，好像她上次聽說鄭氏被打斷了腿後，確實好久都沒看到她出現了。不會是形容詞，而是真的斷腿了吧？
“你娘真的腿斷了啊？都過了這麼久還沒有好嗎？那你家誰做飯，誰洗衣？”
“我娘做啊。不知道斷沒斷，反正我娘走路總瘸著腿。”
小石頭吃得滿嘴都是油，含糊地說，吃完了一個，還捨不得舔了舔手指。那手指上全是黑黢黢一層汙垢，指甲縫裡也全是黑泥，看著楚嬌嬌都不忍再看。
她把懷裡的麵包包裝也拆了，才抵給他。在對方來拿時，她迅速抬高了手：“拿回去，分給你的弟弟妹妹一起吃。知道嗎？”
“嗯。”
小石頭應下。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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