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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地看著趙凡，彷彿在看一個瘋子。
裴如煙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像是看著一個瘋子般看著趙凡，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笑得花枝亂顫，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讓我幫你殺太子？趙凡，你是還沒睡醒，還是在南疆的太陽底下暴曬傻了？」裴如煙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忘了是誰將你逼到如此境地的？你忘了是誰害我落得如此下場？你竟然讓我幫你殺他？哈哈哈……」
趙凡也不惱，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裴如煙，待她笑聲漸歇，才慢悠悠地開口：「看來裴大小姐還是沒有認清現實啊。」
他一步步逼近裴如煙，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視，語氣森冷：「你以為，太子會放過你？你以為，他會讓青衣樓繼續存在下去？」
裴如煙呼吸一滯，臉色瞬間慘白。
「你……」她顫抖著伸出手指，指著趙凡，卻說不出話來。
趙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拽，將她拉到自己面前，兩人的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一枚用來對付我的棋子！青衣樓也一樣！如今你失去了利用價值，你覺得，他會留著你？」趙凡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你太天真了，裴如煙。」
裴如煙只覺得如墜冰窟，渾身冰冷。趙凡的話如同毒蛇般纏繞著她，讓她無法呼吸。
是啊，她不過是一枚棋子，一枚隨時可以被拋棄的棋子。
趙凡見她臉色蒼白，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便被冰冷所取代。
「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他鬆開裴如煙的手，語氣恢復了平靜，「只要你幫我殺了太子，我保證，你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的一切？」裴如煙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即又被仇恨所取代，「我想要的一切，你能給我嗎？」
趙凡沒有說話，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扔到裴如煙手中。
「這是……」裴如煙看著手中的玉佩，瞳孔驟然收縮。這塊玉佩，她是再熟悉不過了，那是……
「你從哪裡得到的？！」裴如煙猛地抬頭，死死地盯著趙凡，眼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趙凡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緩緩說道：「看來，裴大小姐對這塊玉佩很感興趣啊……」
「這是青衣樓的樓主令牌！」裴如煙震驚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塊玉佩，你又是從哪裡得到的？！」
裴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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