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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岩石巨人王自爆，都只是將他輕傷。
邪化的樹魔王，同樣不是他的對手。
冰晶王和炎魔王，使用自殺式技能冰火煉獄，最終也有可能沒有將他擊殺。
在他身上，楚飛沒有感受到天道系統的束縛。
將他留在這第九層的是……
這片天地。
“是啊，又見面了，沒想到……我謀劃百年的大計，毀在你的手裡，更沒想到那4個傢伙竟然能控制封印，開啟一道縫隙，將你放了進去。”
“最沒有想到的是，邪屍都不是你的對手，那個廢物，竟然被你滅了！”
大祭司目光中帶著怨毒。
最後緩緩吐出五個字：“你到底是誰？”
楚飛沒說話，上下打量著大祭司。
他是大祭司麼？
怎麼感覺不一樣？
那裡不一樣呢……
眼神。
不對……是眼睛。
大祭司他見過，雖然身體老邁，但眼睛卻極為清明。
黑白兩色分明，而眼前這位大祭司……雙眼渾濁，特別是瞳孔，略帶泛黃。
“我問你話呢，你到底是誰……”
“別跟我裝大尾巴狼，想問我話……就先打敗我！”
楚飛動了。
一步賣出，身體連續閃爍，忽左忽右，如同魅影。
虛擬倉，果然好用。
楚飛心神大定，這才是真正的凌波微步，雖然不足前世十之一二，但也有了雛形。
這可是他自創技能，靠這一招，躲避可無數次危機。
鑿擊！
嘭……
大祭司沒想到楚飛手動手就動手，腦袋上直接捱了一下。
身體搖晃，如同喝醉一般。
楚飛這一次卻沒有補上攻擊，腳下一滑，退出數丈。
三秒鐘。
大祭司甩了甩頭，憤怒的朝楚飛看去。
“你……”
“你什麼你？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熟悉？”楚飛打斷他，大祭司微微一愣。
楚飛也沒登他回答，眼神眯起：“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一隻斑禿狐狸，能耐挺大呀……大祭司的所作所為，都是你操控的吧？”
大祭司瞬間怒目圓睜。
“這具軀體很強，但你也不能全部操控吧？”楚飛笑了，匕首在手中翻轉。
“若是你能完全操控，還真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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