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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別想。”林風放開她的手轉頭不看她，臉上爆紅，快速的回答。
靜之突然被拒絕，直接愣在原地。
身後一片寂靜，他猶豫了一下，又悄悄轉頭看她，看她好像有些失落的樣子，於是彆扭的假裝咳嗽了一聲，吶吶的說出一句話，聲音幾乎弱不可聞：
“一天，只能……一次。”
聲音雖小，但就坐在他旁邊的靜之確切聽到了，於是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湊上去就想親他。
林風連忙豎起掌心捂住她的嘴。
“今日份已經沒了。”
靜之不悅。
她鼻間輕嗅他掌心的味道，突然想起來他剛剛又上香了，這會香味正濃，於是她偷偷舔了一口他的掌心，聊勝無幾。
感受到掌心的溼濡，林風跟觸電一樣，迅速收回手，輕嘖了一聲，耳根泛紅。
怎麼跟個貓一樣……
……
這邊兩人正拉扯著，阿蓮穿著長袖睡衣掀開簾子進來了。
“阿叔，我睡不著……”
靜之看她欲言又止，像是有話要講的樣子，於是識趣地走了出去，順便帶走了遙控器。
沒有甜甜她也睡不著，看會電視打發一下時間好了。
……
這邊阿蓮走過來坐在靜之的吊床上，對一邊的林風說：
“阿叔，我睡不著，你像以前一樣唱歌給我聽呀！”
她一臉期待，眼含濡慕看著他。
林風嘆了一口氣，這些年他是又當爹又當媽，面對阿蓮這個小小的請求，他無法無動於衷。
他又豎起耳朵聽著，發現外面還在放著戲曲，於是清了清嗓子開始唱童謠……
……
與此同時，外面的靜之看久了戲曲，突然覺得有點膩，於是拿起遙控切換到農業頻道，這會電視里正播放著母豬接生的常識，耳邊是母豬正生娃的淒厲叫聲，隱隱還有低沉的歌聲……
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
哪裡來的歌聲，她又拿起遙控，直接關掉電視。
“小小的羊兒——”
聽到外面沒有了電視聲，一片寂靜，林風的歌聲戛然而止，臉上燒紅一片。
“阿叔，你怎麼不唱了，你快唱呀！”阿蓮有些不解。
“睡，睡覺吧，我也要睡了。”
林風翻身上吊床，緊閉雙眼，面無表情。
交叉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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