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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去刀莫作疑。”則嘆的一聲長吁氣,哀哀怨怨,切切悲悲。
[一煞]“早晨間借與他,日平西盼望你,倚門專等來家內。柔腸寸寸因他斷,側耳頻頻聽你嘶。”道一聲“好去”,早兩淚雙垂。
[尾]沒道理沒道理,忒下的忒下的!“恰才說來的話君專記。一口氣不違借與了你。”【說明】
這套曲是馬致遠的名作。作者透過細膩的心理刻劃和生動的細節描繪,把一個愛馬如命的慳吝人,寫得簡直到了窮形極相的地步。語言詼諧幽默,有些地方採取戲曲中旁白,背唱的手法,那是當時作品裡所少有的。【註釋】
①蒲梢:好馬名。
②氣命兒般:命根兒般的意思。
③辛勤:這裡是辛苦的意思。
④頹人:“壞蛋”一類的罵人話。
⑤“他人弓莫挽”二句:當時成語。以上兩支曲子寫馬主人愛馬如命,不願借給別人而又無法推卻的矛盾心情。
⑥*(kāo)包兒款款移:屁股慢慢地移動。
⑦轡(pèi佩):馬絡頭。
⑧寶:腳子。
⑨著面板休使粗氈屈:意思是不要讓粗氈子褶疊在馬的面板上。
⑩三山骨:肋骨。
磚瓦上休教穩著蹄:即不要讓馬蹄踏在磚瓦上。一本作“休教隱著蹄”,則是不要被磚瓦碰壞了蹄之意,也通。
“雲長赤兔”二句:三國蜀漢名將關雲長騎的馬叫赤兔,張翼德騎的叫烏騅。
渲時休教侵著頹:洗馬時不要觸著“馬屌”。
休道人忒寒碎:不要說我太寒酸,太瑣碎。從[六煞]到此,前後四支曲子,翻來覆去說了多少“寒碎”的話,還說自己並沒有太寒碎,那寒碎起來又該怎樣,就可想而知。這是極度誇張的寫法。
(biāo彪):甩、打的意思。
“鞍心馬戶將伊打”二句:這兩句是當時勾闌裡的行話,叫作拆白道字。驢字拆開說是馬戶,刷字去了立刀,是吊字。驢吊是罵人的話。兩句合起來是說:那個在鞍心打伊(指馬)的人一定是驢吊。
一煞曲:上曲寫馬主人對馬咬耳朵,表現他忍痛割愛的心情。這曲更借用情人話別的情景,傾瀉他對馬的愛戀。讀到這些地方就好象聽一段精采的相聲。
尾曲:說了那麼多的廢話,還說是“一口氣不違借與了你”,加倍形容他的鄙吝。忒下的,是說做得太狠了。[雙調]夜行船①
秋思[夜行船]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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