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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久到我以為他已經結束通話。
這些年來，每次雲霆回國，我們都因為各種原因擦肩而過。
現在我走了，他終於不用再刻意避開我了。
就在我準備開口時，他的聲音再次傳來。
“以你的能力，不管選擇哪條路，都會成功的，但是……”他突然停頓了一下，彷彿在猶豫什麼，“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還有另一種選擇？”
我心跳突然加快，不敢確定他話中的含義：“什麼選擇？”
他聲音裡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緊張：“等我，等我博士畢業，我們一起……”
我感覺鼻子有些發酸，聲音微微顫抖：“雲霆，你知道我不能……”
“我知道，”他輕聲說，“我只是……”他停頓了一下，
“珍珍，其實這些年，我每次回國都很想見你。”
“那為什麼……”我下意識地問。
“因為我不敢，”他的聲音幾乎是一種呢喃，“我怕看到你後，就再也走不了了……對不起，珍珍。”
我閉上眼睛，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珍重。”他的聲音裡全是不捨。
“你也是，珍重。”我柔聲回道。
第27章
接管藍天后，我日夜不休的努力終於換來了回報
公司在短短兩年內就扭虧為盈，股價翻了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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