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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不出話。
“她一直住在這兒。”客廳穿過一個人，江知寒從背後摟住落薇，宣告佔有性的姿勢，“以後王姨就專心照顧她。”
這次，王姨徹底呆若木雞了。
爐灶上煲的砂鍋粥，咕嘟嘟冒著香氣，備菜區的青瓷花小碗裡，還有薑絲，蔥花，生菜碎。
看分量不多，一人份而已。
因為江知寒要求的上崗時間，是今日早上六點以前。
王姨又覺得他冷血趕走落薇，心生懈怠，也就真的早上六點才到，對這套房子裡還有一個人，一無所知，毫無預備。
但也就幾秒時間，王姨撿起鍋鏟，問江知寒。“那我再下一碗麵，落薇小姐愛吃蝦餃，香芋包，您吃不吃？吃了我多蒸一些。”
落薇立即跟著她話走，“王姨，有雞蛋嗎？再蒸個水蛋吧，鹹口的，放香油，蔥花。”她也問江知寒，“你要吃嗎？”
從鍋鏟那一聲震響，江知寒就猜出王姨應該沒見到蕭達，事先通知不到位，裝糊塗的反應卻一流。
難得還有個小戲搭子，在應付他上，演技很有幾分天賦。
他不捧場都對不起這一出無縫配合，“吃，你吃什麼我吃什麼。”
落薇就聽見，王姨手中鍋蓋又撞出鐺一聲響，她給找理由，“是燙到了嗎？”
王姨，“啊——嗯。”
落薇快步過去，握住她手，“快冷水沖沖。”
江知寒右手手指反射一顫，重複結疤的傷口，猙獰又裸露。
他眼底漾出的笑意淡去消逝，目光在水流下疊握的雙手上，停留一會兒，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