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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啊，你不是去接趙斌出院了，怎麼弄一身……”糞水。
母親的關切聲一到，瞬間明豔紅了眼眶，伸手抱住明母撲在她的懷裡。
肥皂的淡香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明母還沒來得及後退懷裡就傳來了女兒的抽噎聲：“娘，你得為我做主，都怪陸曉曉，都是她的錯。”
明母皺眉，陸曉曉雖然認不全村的人，但是村的人沒有不認識陸曉曉的。
特別是明家人，那都是見過陸曉曉對趙斌喜歡的有多瘋狂，可惜啊，趙斌不喜歡她。
明母對於對這個死纏爛打喜歡自己女婿的女知青也沒有什麼好印象。
“怎麼回事？”
明豔把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皺眉頭聽完，這女兒說的話，和陸曉曉有什麼關係，她聽著好像是陸曉曉在路上走著，先碰到了自己女兒找事，然後再被蘇七她娘挑著糞桶撞上去了。
全程，陸曉曉好像就說了，她倆臭。
明母想為自己女兒出頭，但是抱著混著肥皂和臭味的女兒，再想想剛進門時候那個上頭的味道，的確臭。
明豔看著母親在發呆，拉著她的胳膊晃了晃：“娘，你得為我出頭，我不管，要不是陸曉曉，我怎麼會碰到這種事情。”
看著女兒的眼淚在臉上肆流，她一共生了四個兒子，這個女兒是老來女，明母向來寵她，即使清楚這次陸曉曉什麼也沒做，她還是輕輕拍著明豔的脊背保證道：“好，娘為你出頭。”
“不哭了，洗了那麼久，面板都洗皴了，再哭就不好看了，結婚的時候你還想不想當美麗的新娘了。”
明豔瞬間不哭了，只是眼眶紅彤彤的。
“趙斌哥呢？”
明母道：“他回知青點了。”
明豔聞著身上還有臭味，雖然想見趙斌，還是止住了這個想法：“對了，娘，還有蘇七他娘，你也得讓我爹給我出頭。”
——
中午江澤回家，陸曉曉也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江澤，然後有點擔憂：“嬸子是為我出頭，你說，明豔要回家告狀了，村長會不會找嬸子或者蘇七的麻煩啊？”
江澤喝了一大口綠豆湯，感覺熱氣一瞬間的降下來：“你放心，嬸子不會吃虧的。”
陸曉曉拖著下巴看著江澤眼睛眨了眨。
清澈的眼眸裡好奇不掩飾。
江澤心裡癢癢的，強壓著一臉正色的說道：“蘇家滿門忠烈，蘇七的大爺爺，二爺爺都犧牲在戰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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