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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員工，我對她們可沒什麼壞心思。”
“說點靠譜的話。”杜斌聽得都快受不了了。
“我確實是裝了。”胖老闆低頭認錯。
“等杜若薇的事查清楚了，你自己去警局一趟。”裴元吩咐道，眼神緊盯著胖老闆。
警察的氣勢讓胖老闆連連點頭：“好的，我會改過自新，再也不幹這種事情了，能不能不去警局呢？”
“你以為警局是什麼地方？不進去個十天半個月，你真以為它是擺設？”杜斌的話讓胖老闆更加害怕。
裴元讓胖老闆先出去，自己開啟電腦，調出了杜若薇被害那天的錄影。
雖然沒看到杜若薇，但卻看到了一個熟人——徐嘉。
徐嘉穿著男服務員的衣服，悄悄溜進女更衣室，不知道在找什麼。
再往後看，三個小時後他再次趁沒人的時候去了更衣室。
這樣一看就知道了，肯定是徐嘉拿來了什麼東西，藏在更衣室，然後又取走了。
“這是心臟病藥啊。”杜斌恍然大悟。
“對，徐嘉扮成服務員，趁杜若薇在這裡吃飯時，想對她下手。”
這件案子的後半段差不多明白了，徐嘉有這念頭肯定是因為他的女兒。
徐馨的死當時被定為意外落水，徐嘉大概自己調查過是杜若薇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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