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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察危險，身體緊繃，立刻叫停，放開他往後退開，“趕緊打電話！”
她聽見他似乎是輕笑了一聲，她羞臊得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只是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都還酥麻，她自我懷疑，從來沒聽說哪個人的背部是敏感帶。
而且，這個吻哪裡還算是她主動啊……
沈之衍如約打了個電話，給沈正國。
此時沈正國還在醫院。
昨晚後來的事情，其實很混亂。
沈老爺子堅持要沈牧之和姜桃這個月訂婚，結果沈牧之死活不肯，放話若是他們再逼他，他就直接去和陳婧扯證。
沈老爺子本來就是高血壓，怒意上頭，指著沈牧之的手發抖，還沒罵出聲，人就暈倒了。
打了急救電話，將人送到最近的醫院，確診為高血壓引發的腦溢血。
手術其實算是成功的，但老爺子年齡放在那，安全起見，醫生將人安排在重症監護室裡，要觀察四十八個小時，沒問題才能轉入普通病房。
沈正國接到沈之衍電話，詢問老爺子的情況，實在意外。
可能是因為平時和這個孩子關係太疏遠，此時聽到他關心自己爺爺的病情，心底多少有些觸動，沈正國啞聲說：“沒事了，昨晚手術很成功，但是人需要在重症監護室呆兩天。”
沈之衍那頭沉默幾秒，好像也找不到話說，末了道：“那你們照顧好他。”
普通人或許會客套一句回頭來探病，但他沒有。
沈正國也知道，有這通電話就很不容易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側過臉，看向旁邊的沈牧之。
昨晚三個人都沒閤眼，這會兒付婉雯去聯絡安排護工了，重症監護室外的長椅上就剩下父子倆。
沈牧之眼底都是紅血絲，整個人沮喪而落拓。
他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腦溢血，醫生說老化的脆弱血管承受不了情緒原因引起的超高血壓，直接破裂了。
預後情況現在還很難說，雖然老爺子生命應該沒危險，但會不會落下其他毛病，沒人能保證。
這都是因為他。
他當時也是氣急了，所有人都逼他，他受不了。
沈正國盯著他，問他：“現在你滿意了？”
沈牧之閉了閉眼，“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如果你堅持要和陳婧在一起，這只是一個開始，”沈正國冷笑道：“我被你氣死也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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