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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此刻有一個音樂特別適合他——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尹南風的背影很快離開了三人的視線。
張海清起身，張起靈一看也跟著一起起身。
張日山一愣。
“那個，族長……籌資恐怕一時不夠用，但是我們後續還可以有機會……”
“你的意思是，”張海清似笑非笑，“你可以看著11號包廂指名點姓張家現在是扶不起的東西而無動於衷？”
“也不能是這麼說……我……”
“我知道，你從離開張家後就轉而投奔張啟山，跟著他做事。
我也知道，老一代九門正式建立長沙勢力以後，九門上下一心眾志成城，壟斷地下生意盛極一時。
我還知道，抗戰期間，你們有拼上性命去為民請命、為國犧牲，有用盡全力去對抗腳盆雞……”
張海清深吸一口氣。
平時的他在眾人面前寡言少語，除了面對張起靈或者是開群聊聊天時，他難得會說這麼多的話。
“但是，這和我的立場無關，與我弟弟的立場無關。
我承認張啟山是一個合格的種花家人，是一個不錯的梟雄。
但我們立場不同，我沒有辦法也不可能有辦法原諒他對我弟弟的傷害。
當然，也包括你，助紂為虐、以下犯上的東西。
懂？”
張日山看著威壓極重的張海清，饒是平時鎮定自若舉手投足間皆是貴氣的樣子現在在他面前轟然崩塌。
“……是。”
“別搞這副樣子。”
張海清淡淡的看著張日山——他沒看過劇版，小說裡對他的描述並不算太多，更多的印象則是他曾經在老九門時期的模樣。
少年意氣，不懼風雨。
可他現在戴著二響環，穿著中山裝，確實越來越沉靜。
終究還是活成了過去的老東家的樣子。
“說白了，我自己對張家也沒什麼好印象，”張海清對過去的經歷，不論是授課還是放野的事都嗤之以鼻，“但是，張家能敗落，但絕不能將敗落的原因和結果全部歸結於我弟弟被稱為‘張起靈’的時期。
我弟弟年紀小，人也單純，心地善良，受不得一點委屈。”
張日山一臉不可思議。
啊？誰？單純？善良？
拜託你們這些當哥哥的能不能不要把你們的濾鏡加的太厚，求求了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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