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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許詩霜倒沒說自學，而是含糊道：“跟我一個國外回來的親戚學的。”
這年頭能上國外又回來的全國人都沒幾個，老牙醫吃驚之餘，喃喃道：“我看報紙上說，外國，尤其是一個叫什麼德國的國家，牙科技術比我們發達多了……”
許詩霜說：“我們確實太落後了。”
“我是幾十年前我師父教的我拔牙，現在看來估計已經不行了。”老牙醫苦笑了一下。
許詩霜：“用繩子拔牙是很危險的，你下次最好不要再用這種方法了。”
老牙醫搖搖頭，整個人一下顯得蒼老許多，“我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
經此一役，這牙科診所，他估計也無法再開下去。
許詩霜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他需要學習。
但這個年代缺乏相關知識，就算老牙醫想要學習，恐怕也有心無力。
小年輕收下許詩霜給的補牙地址就帶著自己哥哥離開了。
看他那樣子，似乎是嫌一百塊太貴。許詩霜倒也無所謂。她現在沒有行醫資格證，本來並不打算私下行醫，是出於好心才給的對方聯絡方式。
“我們走吧。”許詩霜洗了個手出來對許樂樂道。
“哦，好。”許樂樂幫忙拎起地上的袋子。
兩人正要出門等車，這時老牙醫上前，巍巍顫顫道：“姑娘，下回你給那個小夥子補牙，我可否在旁邊看看？”
許詩霜愣了一下，旋即點頭道：“行啊。”
她並沒有藏私的想法。醫術要是能夠提前傳播，對時代和人都有好處。
反正這是一本小說世界，不用擔心蝴蝶效應。
“謝謝，謝謝！”老牙醫連忙道謝，激動地折返回去寫了自己的聯絡方式遞給她道：“這是我的住址，你到時候找人知會我一聲就行。你是在自己家裡給人補牙嗎？”
許詩霜探頭望了望這間診所，發現裡頭的裝置雖老舊，但也挺齊全，衛生消毒方面勉強過關。
她當即起了心思，開口問道：“你們這兒有營業執照嗎？”
“有的。”老牙醫點頭。
這年頭要是沒有行醫和執業執照，也不可能開診所。
許詩霜提議道：“那到時候如果他要找我補牙，我直接帶他來你們這邊手術怎麼樣？工具裝置我都自帶。你可以在旁邊看我是怎麼操作的，我也可以教你。”
“可是我這診所打算過段時間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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