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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輛車子外形嶄新，像剛從店裡開出來一樣。
保養費更是高到令人咂舌。
這麼想著，姜黎連忙擺手，“不用，我不怎麼喜歡開車。”
謝衍好像一眼看中了她的心思，“不用為我心疼錢。”
“更不用心疼這些車。”
他的聲音慢條斯理，“能為謝太太服務，是它們的榮幸。”
姜黎：“……”
姜黎偷偷觀察了一下謝衍的表情。
他是怎麼做到說這些話時面不改色的？
好像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還帶著點一本正經的詼諧感。
姜黎大致掃了一圈，疑惑道，“你平時開的那輛車呢？怎麼不在這。”
“在前面呢。”
走到拐角處，姜黎看見了停在角落、他常開的那輛限量版賓利。
姜黎剛想開口，又聽謝衍說，“你平時上班通勤，開這輛怎麼樣？”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輛車停在賓利旁邊，車頭掛著一個最普通的標誌。
一輛十幾萬左右的車。
車身的線條也不明朗。
普通的外形在一眾豪車裡顯得格格不入，像是臨時混進來充數的，很是滑稽。
但姜黎卻很高興。
她走過去，仔細端詳著這輛車，眼眸裡滿是欣喜。
謝衍在旁邊給她拉開車門，輕抬下巴，“坐上去試試。”
姜黎便上了車。
她靠著椅背，看了眼前方的視野，試了下方向盤的手感，和在駕校學車時沒什麼區別。
只是座椅有點靠後，需要往前調。
離開駕校後，姜黎就沒怎麼碰過車了。
所以，她動作不太熟練，手伸到座椅旁邊摸摸索索地找調節杆。
車門開著，謝衍彎腰朝她靠近，柔聲問，“調座椅嗎？”
清冽冷淡的氣息一瞬間將她攏住。謝衍一手撐著靠背，一手伸到她的座椅旁邊，要去幫她調節座椅。
姜黎一時呆怔，忘記收回手。
兩人的胳膊輕輕擦過，肌膚相觸的那一瞬間，姜黎感覺像是有股電流在身體裡亂竄。
時間彷彿都靜止了。
姜黎聽見自己幾乎快要失控的心跳聲，有把小錘子在敲擊著她的心臟，砰砰砰——熱烈而炙熱。
但謝衍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他彎腰撐著座椅靠背，近似把她攬在懷裡壁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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