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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幾分滄桑：“夠了！我說讓她走！”
“是她……救了我。”
這句話，讓姜芷涵愣住了。
而蘇清瑤則是一瘸一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姜婉看著蘇清瑤離開的背影，那些因為她失去了生育能力而極度厭惡，想要永久的抹去的記憶和過往。
如洩了閘的洪水，席捲而來。
蘇文州對她的好、離開前襁褓裡的嬰兒緊緊抓住她手指不願鬆開的畫面……
或許，多年前的她，也有那麼一瞬間是不捨的、是不忍的。
可她渴望了一生的東西，不是他們父女給不了的，所以她還是毅然決然地走了。
因為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被他們父女摧毀，因為無法生育，她才會一次次警告威脅蘇文州。
甚至，希望他們父女永遠地死掉，這樣……就沒人知道她的過往了。
可為什麼偏偏……會是她和蘇文州的女兒，救了她？
姜婉閉上眼，突然覺得很疲憊。
蘇清瑤帶著傷去見蘇文州的時候，把蘇文州嚇了一跳。
他急切地關心道：“瑤瑤，你怎麼了？”
蘇清瑤看著精神好了許多的父親，通紅的眼圈瞬間溼了。
這次，她再也沒有任何隱瞞。
而是平靜地，緩慢地，把父親生病住院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這個猜測讓蘇清瑤感到被冒犯。
她唇邊的笑容消失了，“夫人，我說了，我並不打算接受您的任何報答，不管是金錢，還是人情。”
“如果您真的想報答我，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父親的病房——”
“媽！”
“婉兒！”
蘇清瑤的話還沒問出口，就被衝進來的姜芷涵和陸寬打斷了。
在聽到姜芷涵喊婦人媽的時候，蘇清瑤的表情變了。
“你是她的母親？”
蘇清瑤不敢置信。
而姜芷涵在看到蘇清瑤的時候，紅著眼，發瘋一般衝過來給了蘇清瑤一耳光。
“蘇清瑤！你這個賤人！你搶了璟琛還不夠，竟然還想害死我媽！我殺了你！”
趕來的陸銘帆看到這一幕，立即衝上前，一把抓住了姜芷涵的手腕，將她狠狠推開，把蘇清瑤護在了身後。
“姜芷涵！你發什麼瘋？”
“你再敢碰瑤瑤一根手指頭，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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