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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衣裳便送了回來。
餘良志也再度來了龔府。
淨手，漱口，整裝。
擺案桌，焚香燒紙，研墨，抄經。
衛清晏叮囑龔家兄弟，“抄經的時候，將事情前因後果，如實講給他聽。”
龔家兄弟見衛清晏劃破手指，往硯臺裡滴了幾滴血，也不敢多言，點頭提筆沾墨。
衛清晏亦端坐案前，同兄弟兩人一起抄經。
衛詩然幾人亦不敢離去，盯著抄經的三人，當眸光落在衛清晏寫字的手上時，衛詩然神情怔了怔。
隨後便久久注視著衛清晏寫字的手法。
衛清晏察覺到她的眸光，卻無心思去管，因為她感覺到了鬼怨的牴觸，他們只猜對了一半。
正欲轉頭問龔明誠什麼時。
聽得外頭冬瓜一聲嚎哭，“老爺，夫人，小公子突然吐血......斷氣了......”
“噗......”衛清晏亦噴出一口血來，臉色可見的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