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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黑眼圈還要重。
她整個人看起來也頗為憔悴。
對待林禾她起不來別的心思，姜慕華目的只有一個，要錢。
人究竟會被生活將稜角磨得多平呢？以前覺得讓林禾看到自己落魄模樣，心裡會恨得不像樣子，姜慕華最不想在林禾面前讓自己表現得如同喪家之犬。
現在，她開口向林禾要錢，雖然是用訊息交換，但這種行為和乞丐沒什麼區別。
而姜慕華，已經不在乎了。
她沒了和林禾去比的心氣，過去的自傲都化作風吹散四處，她只想要錢，然後投進股市裡，翻倍得到回報後再開一家雜誌社。
自己當雜誌開創人，自己再當主編！
這一切的前提是她得有錢。
“我知道你為什麼回南大參加校慶，你覺得不對勁了對不對？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要說的事情，你聽了肯定不後悔，你給我一千萬就能知道，否則你就算花一千萬去查，現在也不見得能查到。”
姜慕華話說得多篤定，心裡就多虛。
小時候還好，長大後她就徹底摸不清林禾的性格了，也看不出她的表情在聽到自己的話後有沒有動心。
姜慕華儘量軟著語氣，她怕林禾轉身就走。
對方是她翻身最後的希望。
姜慕華以為自己表現得淡然，實際上眼底的急切都要溢位來了，也正是因為這點真情流露，讓她說的話看來不像是虛言。
“你可以先聽，如果覺得不重要就不給錢。”
姜慕華再退一步。
林禾挑眉，這事讓姜慕華這麼有信心？
“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