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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要道歉的。
等回到車上，顧澤杬拿出手機，給殷燃發了訊息：抱歉殷總，忘了和你說一聲我回國的事。
殷燃過了一會兒才回復：沒關係，顧總剛到國內，必然要調整狀態，事情也多。
顧澤杬看完這句話，卻是輕輕笑了出來。
寫作沒關係，讀作我委屈。
不知為何，顧澤杬想起家裡的小崽子偶爾生悶氣的時候，眉毛皺成一團，嘴巴抿得緊緊的，可憐又可愛，讓人想把所有的好東西都送到他面前。
這個表情放到殷燃臉上，應該也很合適。
顧澤杬又發了句：下次吃飯我來請客。
這下殷燃回得很快：好。
顧澤杬一路，要麼擺弄手機，要麼想著心事。等到了公司，他下車一轉頭，就對上了司璟探究又玩味的眼神。
“請問阿杬，”司璟雙臂環胸，“我是變成空氣了嗎？”
在購物中心，殷燃沒和他打招呼就算了，之後顧澤杬和殷燃的對話他插不進去也算了，甚至這一路顧澤杬一句話都沒說，也無所謂。
可顧澤杬和殷燃之間，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氛圍？明明說著的是一些再尋常不過的問詢，為什麼視線都互相黏在對方身上，脈脈地像久別重逢的……小情侶？
走進電梯，司璟斬釘截鐵地道：“你跟殷燃有問題。”
非要說的話，在顧澤杬出國前，司璟就覺得他倆怪怪的。但那時候他心大，沒在意。
但他現在心不大了！
他就說呢，前段時間司宴為什麼莫名其妙發訊息給他，讓他關心一下阿杬的感情生活。
顧澤杬慢條斯理：“他是燈燈另一個爹，我跟他有問題也是沒問題。”
司璟：“……說繞口令呢？所以你承認了，你跟他在談呢？”
“……那倒還沒有。”
司璟瞭然：“還沒有，但快了唄。”
顧澤杬想了想：“看情況吧。”
“好吧，如果談了可以告訴我嗎？”
“為什麼？”
司璟嘿嘿一笑：“趁你們約會的時候，去你家找燈燈玩。”
顧澤杬：……
……
收到顧澤杬的訊息後，殷燃心裡堆積的憋悶感便消失殆盡了。
他進休息室，換了身更正式的襯衫西褲。
可惜最近他也很忙，近期可能沒有機會和顧澤杬單獨吃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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