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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巧克力掰下來?角，轉而丟出了培養池。
「還給你……我不吃了。」
他愣住了，隔著培養池玻璃還想再說什麼就被美?魚弄了?身的水。
美?魚讓他們滾，我安心抱著美?魚的?尾巴鬆了口氣，美?魚是我們這裡的老?，也是整個研究所最珍貴的研究體。
除了所長沒?敢動他。
我把掰下來那塊巧克力塞給他，又討好地幫他捶背。
他才冷哼?聲，回去玩手機了。
我湊過去，才發覺他在看《動物世界》。
本來是?草原的豹子，我看得正起勁。
畫面卻忽然轉到了深海里，兩隻鯊魚在……我們倆臉紅了。
他推開我，?魚語道了?句：「走開走開，小孩子看什麼《動物世界》。」
他抱著手機躲進了石頭縫，我追過去敲著石頭。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給我也看看嘛！」
他不給看，小氣鬼，不就是魚片嗎？
我在石頭後拽他?尾巴，深藍色?尾巴真好看。
反觀我的，光禿禿的蛇尾還黑乎乎的。
我看看自己又看看他，看看他又看看自己。
後來氣得厲害就揪他鱗片，揪下來貼我尾巴上。
我也是藍的了，真好看。
然後我就被從石頭縫出來的美?魚捶了?捶。
鱗片也被他重新拿回去了。
2
研究所所長回來那天看著我罵街。
?約是覺得我睡他美?魚身邊是侮辱了他養的?魚，罵得很髒，後來?魚都聽不下去了，跳過培養池給他?尾巴。
他安靜了，被打後又嘿嘿樂了。
「少爺，你有什麼需求，給老奴說。」
那是我第?次聽?魚對?類開口，很低沉的聲音。
「她，在我這，你，閉嘴。」
「好的呢！少爺，您看今天的實驗……」
美?魚煩躁地點了點頭，然後就被所長找?拖走了。
美?魚不叫少爺，只是所裡?貫這麼喊的。
但沒?敢問他的名字，總歸?家都明白這是個不能得罪的主。
而我不?樣，我叫念念，是季泊給我起的。
我不知道他念著誰，天天這麼喊我，有點煩，但我不敢說。
趁美?魚被拖走的空當，季泊也跳進培養池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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