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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流羨見他進屋將傘放在門邊，跟他進屋打量著屋內的擺設，又往院子裡走去，才看見院裡種的是一顆杏樹。
“師父，院裡的是紅杏還是白杏？”御流羨回過頭問他。
“自然是紅杏。”莫照塵坐在蒲團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御流羨不由問：“師父很喜歡紅色？”
莫照塵舉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他顯得有些遲疑，半晌才回答：“嗯。”
御流羨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什麼，想了一下還是沒問，而是走到院裡的簷下看著院子裡四四方方灰沉沉的天空。
莫照塵忽然想起御流羨身上的封印，便放下茶杯開口道：“流羨，過來。”
御流羨走到他身邊，不明所以，“師父怎麼了？”
莫照塵看了她一眼伸出手，“伸手。”
見狀御流羨蹲下身子，伸出手遞給他，莫照塵將她手翻過來手腕在上，手指搭在她的脈上。
莫照塵發覺她身上的封印並無異樣，只是被改了幾道，放開了御流羨大半的修為，他本想問御流羨這是誰的手筆，忽然發現她身體裡留下的靈力是自己的。
莫照塵坐在原地發愣，半晌才回過神收回手，他問御流羨：“你身上的修為能用了？”
御流羨在他身邊席地而坐，回答道：“可以。”
緊接著她又問：“是師父將我修為封印的嗎？”
莫照塵並不意外她知曉，或許是他身處幻境之中，被封印的神識幫她解的，他的手段還是比不過記憶完全的自己。
“是。”莫照塵並未否認，他問：“你見到他了？”
這會兒輪到御流羨愣住，她有些不可置信，看著莫照塵道：“師父？”
莫照塵避開她望過來的灼熱視線，他站起身朝外面走去，嘆了口氣：“這件事我從未和別人說過，只有我師父知曉，我還有一道意識，只是平時不會出現。”
御流羨連忙起身跟過去，她站在莫照塵身邊看著他的側臉，“師父的意思是，那也是你嗎？”
“是，也不是。”莫照塵回答，他看了御流羨一眼，“我的記憶並不完全，不過比你好一些罷了。”
御流羨呆了一瞬，莫照塵的意思是他和自己一樣？
御流羨覺得自己彷彿抓住了什麼，她還要再問，卻聽見莫照塵道：“雨停了，你回去吧？”
“回去後不要和其他人說我在這？也不要和別人提起此事，明白嗎？”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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