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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講究技術——可能有重複。第二個進入屋子的人可能是阿萊斯博士，這樣人數就可以減為三個。刀斧手可能是放置炸彈的人，這樣一來，只剩兩個……戈登，我這樣說下去，不會有什麼結果，可是有一件事情很重要。現在我有時間把這可惡的爆炸案仔細想一遍，有了一個非常離奇的想法。”
雷恩眼睛裡的迷霧散開了，代之以好奇的神色。
“我們一直假設這個追查檔案的人要的就是檔案本身——行竊、擁有、儲存檔案，都是為了錢——一般的犯罪動機。”
羅威哧哧笑著說：“佩蒂，你這姑娘說話可真新鮮！當然，挖掘寶貴的東西時動機通常都如此，這個解釋很正常。”
佩辛斯嘆了口氣：“也許我有些瘋狂，可是我忍不住想，如果炸彈事先在昨天晚上放置好，很可能放炸彈的人知道檔案就在屋裡！”
老紳士眨了眨眼。“是嗎，佩辛斯？”
“喔，我想這真瘋狂，但是我們面對的是極端的暴力事件——槍擊、偷竊、爆破……只有馬克斯威爾住在屋子裡，放炸彈的人當然知道這一點。如果你們認為那顆炸彈的爆破物件是那個無傷大雅的老僕人，那是再荒唐不過了。如果不是他，又是誰或是什麼呢？我們一直以為追查檔案的那個人或那些人會把檔案保留下來。告訴你們，有人的目的是要毀了它！”
羅威愣了一會兒，然後把頭往後一仰，咬著牙說：“噢，佩蒂，你真是我的剋星。說到女人的爭辯……”他揉揉眼睛，“是哪種壞蛋要毀滅具有這種歷史和金錢價值的檔案呢？哪有人這麼瘋狂！”
佩辛斯臉紅了起來。“我看你才討厭。”
“戈登，佩辛斯的推理非常合乎邏輯。”雷恩很快接腔，“孩子，你要和這位小姐比聰明，可贏不了她的。我看這個檔案若單純地只有莎士比亞的簽名，只有瘋子才會把它摧毀。可是如果不單單有簽名，檔案上還記載著更多的事情，放炸彈的人一定是不想讓公眾知道那些事情，不管是什麼事。”
“怎麼樣，自作聰明的傢伙？”佩辛斯說。
“但毀掉——”羅威愁眉苦臉，“我無法想象莎士比亞會寫下什麼秘密，讓二十世紀的人大費周折去遮遮掩掩。這到底是什麼呢？說不通呀！”
“這正是重點。”雷恩冷冷地說，“這到底是什麼呢？如果你知道——至於說不說得通，那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有人問起佩辛斯，她可能會說經過這一天，恐怕沒有什麼會令她驚訝的事了。回想起來，這一天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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