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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乾淨的地方都找不到，很難想象這是曾經光彩照人的聖女。
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她甚至不如一個落魄的拾荒者。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熟悉的聲音將其喚醒。
“聖女！聖女！”
蘇凝雪虛弱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小青的面龐。
“你…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走了嗎？”
小青痛哭流涕，眼淚無論如何也止不住。
“聖女，你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他們竟然能對你下這麼重的手，真的不是人啊！”
“我的聖女，你怎麼被折磨成了這樣啊？嗚嗚。”
蘇凝雪慘淡地笑了笑。
有這樣的結局說是情理之外，但也是預料之中。
畢竟自從凌風道人在比試場上對她出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如今的結局了。
自己的資質以及這聖女的身份終究是比不上那門派的所謂清名。
“沒事的，說到底都是我有錯在先，都是我毀了門派的清名，有如此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小青猛的搖頭，不願接受這一說辭。
“不！這一切和聖女沒關係的，要怪只能怪柳如煙那傢伙，這都是她在栽贓陷害，您是無辜的！”
“再說了，就算是真的又能如何？門派的聲譽就算再重要，能重要得過你的性命嗎？”
蘇凝雪笑了笑。
“說這些都已然無用，他們只會看最後的結果，不會在意過程是怎樣。”
“說句實在的，到現在你還願意冒著生死來見我，我的心中已經很欣慰了。”
“快走吧，離開天明教，走得越遠越好，這輩子也別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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