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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直覺有些不妙。
謝琛的唇色很淡,今日他又是穿著繡金龍玄袍,整個人恍若水墨畫裡徐徐走出的,只有黑白二色。本該極素雅,極仙渺,就如他平日裡一樣。
但今天,這副水墨畫,卻彷彿是深山裡的精怪隨意潑就的,畫中人難免沾染上幾分說不上來的邪氣。
我移開視線,就聽到謝琛說道:「當年在南陽拜師時,我給自己算過一卦。卦象說我,紫微星照,官印太勝,所以刑妻克子,危父累母,親友盡喪,病楚加身。知此之後,我能避則避,本想著十丈軟紅,心如止水,當個過路人就可……」
這段劇情我記得。
說白了,謝琛就是個天煞孤星的命,除了松籬清這種殺星轉世的人尚能相處一二,其餘的,碰到他就要倒黴。
因此,謝琛塵世摸爬滾打十餘年,都疏離剋制,很少和他人深交。
「……但你是個意外。」謝琛淡淡地說道,像是在說與他無關的事,「思來想去,我留你在身邊,是我不對。」
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顎,迫使我看他。謝琛眼眸色澤極深,我一貫是不敢多看,更何況這般近距離對視。
許久之後,他才放開我說道:「婁池影及他師門,暫在牢獄,宣平之叛逃至北疆,不日也能捉捕,此事很快就能全盤結束。羽霽,是去是留,隨你意願。去,你回江城,你的事我絕不再越俎代庖,留……我們來日方長。」
22
謝琛讓我取捨。
雖然我覺得這事沒什麼好取捨的。
在這個世界,他整個人的分量,比其他所有人分量加起來都重。
二月中旬,花未眠生了個大胖小子。
據說松籬清一看是個帶把的,當場就喪了臉說:「咋不是閨女啊!我還想以後揍敢追她的小子呢。」
三月中旬,松籬清擺了兒子的滿月酒。這小肉糰子抓周時,什麼都不要,唯獨拿著佛珠就往嘴裡啃。
松籬清更喪了:「孃的這小子以後不會要出家吧……」
我在一旁偷著樂,把隨的禮送給了花未眠,就是一串菩提珠。
松籬清:「……」
花未眠倒是笑眯眯收下,道:「這個送的好,說不定以後真能用。」
忙完滿月酒,松籬清就要披掛上陣了。
因為漠北的大軍,快要打到望都了。
這兩個月,北方塞漠的異族,卯足了勁要打仗,屢戰屢勝,甚至俘虜了一位名將。一時間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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