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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打了個比方質問傅北忘。
沒想到他卻突然生氣,握著拳衝我怒吼。
「林希,我和清語是在跟你講道理,你怎麼能咒我父母?」
說吳清語是我爸媽的養女,所以房子理應有她一半。
這種話叫講道理?
傅北忘莫非是真把我當成傻子。
更何況我覺得自己言語之間並沒有不尊重他父母。
他們卻像是終於揪住我的錯處一樣緊抓不放。
甚至拉起了路過的行人讓他們評理。
「叔叔阿姨,你說同樣是女兒,哪有其中一個人把父母財產全佔了的?」
「我們也不奢望能平分,但這房子是父母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我這妹妹卻一聲不吭瞞著我把它賣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不得不佩服吳清語這張嘴,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現在想來,或許我從小到大捱得每一次罵,其中也不乏她的手筆。
不知全貌的行人被她幾句話就拉攏。
順著吳清語的心思對著我講大道理。
吳清語則是美美隱身,躲在人後挑釁的看著我。
可我早就不是那個會被謾罵指責壓倒的鋸嘴葫蘆了。
「叔叔阿姨們,你們這麼急著替她出頭,難不成以後都會把財產捐給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