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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心知肚明。
秦昭昭想起往事，剋制的脾氣翻湧起來，她轉頭看向沈宴，眉眼間都是疏離冷淡和嘲諷。
“沈先生這樣的人，怕是從未有過真心吧。”
她這樣嗆聲，簡直是不給沈宴面子。
宋章當即就變了臉色：“秦昭昭，給沈總道歉。”
沈宴好整以暇的看著秦昭昭，像是真的在等秦昭昭道歉。
秦昭昭安安靜靜的站著，白皙的手指攥緊秦悅的衣服，黑白分明的眸子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沈宴。
“對不起啊，沈先生，我畢竟不是真正的宋家人，做不來那些虛偽的事，實話實說要是得罪了您的話，還請包涵。”
她扶著秦悅徑直出去了。
“昭昭。”宋夫人追了出去。
沈宴覺得有趣：“一個養女而已，你母親這般上心？”
宋章面不改色的道：“我媽最重感情，既然認了女兒，就是當親生女兒一樣，只可惜，秦昭昭是個白眼狼。”
“哦？”沈宴挑眉。
“她……”宋章興致勃勃的要開口，可不知道想到什麼，又把話嚥了回去，“算了，你離她遠點就行，不然她要是知道你的身份，絕對會纏著你。”
秦昭昭小心的讓秦悅坐在車裡，這才看向身後的宋夫人。
“還有事嗎？”
“養母？”
宋夫人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著急的解釋：“昭昭，對不起。”
對不起這三個字，秦昭昭都聽膩了。
她不需要這樣蒼白的道歉。
因此直接撥開宋夫人上了車，何銘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