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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起床開始做運動。
醫生說我需要做一段時間的恢復訓練。
起床時顧清森已經把趙清月送回家。
他回來時見到我聲音有些冷淡。
“我已經讓人連夜把清月的房門換好了，也把她送回去了，你就算是再不滿也該消停了吧。”
他的一言一句全部指控我。
就好像我是那個十惡不赦的人。
我沒有理會顧清森，推開門就去外面慢慢活動。
顧清森一直跟在我的身後，嘴上喋喋不休的說著。
十句話裡面有九句都帶著趙清月的名字。
我實在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你不是說清月的房門才換好，你不如去陪陪她，看看還有沒有問題。”
我的提議顯然是深中顧清森的內心。
“真的？你就不介意？”他臉上驚喜，卻又故作冷靜地打量我，“還是算了，今天我陪你做做運動。”
我不想跟他糾纏。
停一下腳步，很認真的說，“我不介意。”
顧清森皺著眉頭，似乎是想要從我的臉上找出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
可他從我的臉上除了看見認真，就沒有來見到其他的表情。
就好像往日裡的那個向晚離他越來越遠。
“小晚，我發現你變了。”
我正在緩緩走路的步伐停頓了一下，“變了？哪裡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