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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想給蘇航打電話，想了幾次，卻一次也沒打出去。
“爸爸。”
沈城正在看報紙，一看是女兒給他打的，立馬正襟危坐。
這麼多年對兒女都沒怎麼上心，現在家軒大了，關不關心的吧，也就那樣了。
女兒還年輕，得多關心，正不知道怎麼破局呢。
小棉襖這就送枕頭來了，還得是親閨女啊。
“乖寶，怎麼了？想爸爸了嗎？過兩天我去臨。。。”
“爸，我有事想跟您商量。”
“啥事？蘇航那臭小子又欺負你了？看我這次不打死他！大不了讓家軒去蘇家當兒子。”
沈玲瓏扶額表示無奈，她就那一次跟蘇航出去住讓他知道了，沒完了。
他都沒碰她好嗎。
“爸，你先聽我說，我，能去俄國做交換生嗎？”
“交換生？那邊現在冰天雪地的，而且你也沒學過俄語，怎麼想起去那了？”
沈玲瓏沉默了半晌，“教授跟我說，這次機會很好，而且我們大一上半學期的基礎課程基本學的差不多了，到了那邊有國際名師課題組，教授有一個新生推薦名額，想給我。”
“寒假回家再說吧，閨女，你不是正跟蘇家那。。。”
“爸，我，我第二節有課，不說了，上課去了。”
嘟嘟嘟~~
沈城看著手機沉默不語。
好端端的，跑俄國去做什麼交換生啊。
才十九歲，人生地不熟的，老毛子那邊雖說也挺安全，但架不住地廣人稀啊，真要有點緊急情況，找人都找不到。
“是我，給我查查，莫科那邊的大學資料，嗯，都要，嗯，金融系，每個教授資料，越具體越好，尤其是有沒有犯罪史，打架也算，好，春節前給我就行，辛苦了。”
。。。
蘇航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接近天黑。
接下來的日子，他給沈玲瓏打過不少電話。
還去學校看過她幾次，可她的態度還是那樣。
想讓蘇航二選一。
他的一次次沉默，又給了沈玲瓏沉重一擊。
期末考試到了。
蘇航也不管自己學的咋樣，反正是該寫的都寫滿了。
給個面子分，也得讓他及格吧？
趙勝民今天也很高興，評優資格，有他！
他不正式教課，但今天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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